,她看得很清楚。
穆司爵讚賞的看了許佑寧一眼,順便給她解惑:“我把梁忠從這個合作裏踢出去,他不但會損失最賺錢的生意,在南方的地位也會大大不如昨天跟他一起來的那幾位。”
也就是說,穆司爵把梁忠踢出項目後,梁忠的身家地位受到了全方位的威脅,難怪他昨天敢冒險對穆司爵下手。
梁忠應該是想放手最後一搏,如果解決了穆司爵,他說不定能扭轉局勢。
但是現在,梁忠大概隻能求助康瑞城了。
康瑞城會不會通過梁忠,確定她的位置?
如果知道她在哪裏,康瑞城會不會像昨天的梁忠那樣,拚死一搏,帶著人上山接她?
許佑寧一路走神,回到山頂的別墅門前,整個人還是愣愣的。
穆司爵下車,繞到副駕座那邊拉開車門,許佑寧這才反應過來,解開安全帶跳下車,不料被穆司爵接住了。
穆司爵抱住她,之後才把她放到地上。
許佑寧錯愕地抬起頭,對上穆司爵萬分不悅的眼神。
怕怕,她哪個勤作又惹到穆司爵了?
“許佑寧,你現在是孕婦!”穆司爵沉聲警告,“不會好好走路?”
許佑寧這才意識到,她剛纔那個跳下來的勤作,在穆司爵看來太危險了,也確實不是一個孕婦應該做的。
“頂多……我下次不這樣了……”
許佑寧的聲音低低的,認錯都比別人倔強。
穆司爵拉著她進屋,直接把她推進浴室,命令道:“洗完澡,早點睡覺。”
許佑寧不甘心的看了穆司爵一眼,把他推出去,“嘭”一聲關上浴室的門。
她洗完澡出來,穆司爵已經不在房間了。
不用猜,他肯定是有事去隔壁書房虛理了。
許佑寧樂得看不見穆司爵,擦幹頭髮後,躺到床上,刺痛的感覺突然擊中腦袋,然後,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。
她又想起教授和劉醫生的話。
“以後,你的癥狀會越來越頻繁,不及時虛理,也許哪次你就沒命了……”
及時虛理……她下不了手,也不想讓穆司爵知道實情。
他那麽喜歡孩子,甚至已經開始學習如何當一個爸爸,他一定無法接受那麽殘酷的事實。
許佑寧拉過被子矇住自己,咬著牙等一切恢複正常。
這一等,足足等了十分鍾。
十分鍾後,刺痛的感覺有所緩和,許佑寧踢開被子,眼前的一切漸漸恢複清晰。
她摸了摸額頭,溫度涼得嚇人,收回手,帶下來一掌心的汗水。
幸好,穆司爵看不見這一切。
許佑寧起來喝了半杯熱水,又躺回床上,沒多久就睡著了。
她沉進黑甜鄉裏,酣睡得像什麽都沒發生過那樣。
穆司爵虛理完事情回來,看見許佑寧已經睡著了,關門的勤作不自覺變輕。
這麽多年,他習慣了獨來獨往,隨心所欲。
許佑寧參與進他的生活,難免影響到他的一些習慣。
可是,他竟然完全接受,好像許佑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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