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許佑寧走過去,“你怎麽還不睡?”
“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,特別容易胡思乳想,小七不回來,我這怎麽也睡不著。”周姨苦笑著搖搖頭,“你呢,怎麽下來了?”
“我……”許佑寧支支吾吾,最後隨便找了個藉口,“我下來喝水。”
“你也是擔心小七,睡不著吧?“周姨拆穿許佑寧,給她倒了杯溫水,“周姨也年輕過,你的表情可以瞞過我,但是這種語氣啊,瞞不過我。”
許佑寧難得羞澀,接過水喝了一口,說:“周姨,你別等了,早點休息吧,穆司爵今天晚上不會回來。”
“我倒是無所謂,你纔要好好休息啊。”周姨拍了拍許佑寧的手,“上去睡覺吧,熬夜對胎兒不好,我一會困了就上去。”
許佑寧點點頭,轉身上樓。
輾轉反側到淩晨三點,她終於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。
沒多久,在一片灰濛濛的晨光中,陸薄言和穆司爵回到山頂。
兩人都著急,下飛機後,話都來不及多說一句就各回各家。
陸薄言的別墅距離停機坪更近一點,先回到家的人,是陸薄言。
他徑直上樓,推開房門,看見蘇簡安陷在柔軟的大床上睡得正熟。
他身上還有來不及消散的硝煙味,因此沒有靠近蘇簡安,拿著居家服進浴室去了。
蘇簡安牽掛著陸薄言,天一亮就猛地睜開眼睛,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位置——陸薄言還沒回來。
她來不及失望,就聽見浴室裏傳來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。
這種聲音,她太熟悉了——是陸薄言洗澡的聲音!
反轉來得太快,蘇簡安幾乎是跳下床的,跑過去敲了敲浴室的門:“薄言,你回來了嗎?”
流水的聲音小了一點,然後,陸薄言的聲音傳出來:“嗯,剛回來。”
蘇簡安笑了笑,一顆懸著的心緩緩落地,整個人如釋重負般輕鬆。
“簡安。”陸薄言的聲音又傳出來。
蘇簡安下意識地應了一聲:“嗯!”
“我沒有拿衣服。”陸薄言說,“幫我拿一套居家服過來。”
“喔!”蘇簡安打開衣櫃,挑了一套衣服,毫無防備推開浴室的門,把衣服遞進去,“拿過來了,你接一下。”
這個時候,蘇簡安完全沒有意識到,這是套路,全都是套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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