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公司。”
意思很明顯,不管阿光了。
司機通過後視鏡看了眼阿光,雖然同情他,但是什麽都不敢說,迅速發勤車子,開往公司。
阿光抓了抓頭髮,後悔莫及,隻能撥通一個電話,叫人過來接自己。
下午,穆司爵準時回老宅陪周姨吃飯,周姨問起阿光,他用寥寥幾個字敷衍過去,明顯不遠多提阿光。
周姨察覺到異常,叫來穆司爵的司機,詢問怎麽回事。
司機說,早上去公司的時候,阿光跟七哥提了一下佑寧姐,被七哥趕下車了。
周姨緩緩明白過來什麽,交代道:“跟其他人說一聲,以後,盡量不要在司爵麵前提起佑寧了。”
周姨習慣叫穆司爵“小七”。
但是,除了阿光和陸薄言這些和穆司爵比較親近的人,當著其他外人和手下的麵,她是叫穆司爵名字的。
許佑寧又一次成了穆司爵的禁忌,這個話題很快在手下的圈子中流傳開。
許佑寧”,這三個字就這麽從穆司爵的生活中消失了。
穆司爵的生活變得非常規律。
他很早起床,兩個小時晨練,陪著周姨吃過早餐後,去公司。
虛理完公司的事情,接著虛理其他事情,沒有應酬的話,就回家陪周姨吃飯。
看起來,許佑寧的第二次背叛,似乎根本沒有對穆司爵造成任何影響。
有人調侃,七哥這是習慣成自然了。
隻有穆司爵知道,這一次,許佑寧對他的傷害是致命的。
隻要閉上眼睛,他的耳邊就會響起孩子的質問——
“爸爸,你和媽媽為什麽不要我?”
“爸爸,我好痛。”
他想解釋,想留住孩子。
現實卻殘忍地告訴他,他再也沒有機會了。
長夜漫漫,穆司爵隻能靠安眠藥進睡。
睡前,他總是想,今天晚上,孩子會不會到夢裏找他,哪怕是質問他也好。
事實是,再也沒有過了,他枯燥而又孤冷地度過了一個晚上。
早上醒來,穆司爵整個人空落落的,死寂籠罩著整個房間,令他產生懷疑——這個世界是不是隻剩下他了?
但是,很快,世界就會恢複喧囂。
穆司爵恍惚明白過來,地球還在運轉,但是,孩子不會原諒他,也不願意再到他的夢中來了。
過了三天,穆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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