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,讓手下退下去。
她看向穆司爵,目光已經恢複一貫的冷靜鎮定:“昨天晚上用狙擊槍瞄準我的人,不是你的手下吧,你剛纔為什麽要承認?”
“我或者別人,其實沒有區別。”穆司爵說,“反正,我遲早有一天會瞄準你。”
“既然這麽想我死,你剛纔為什麽救我?”許佑寧很是不解,“你不撲過來的畫,我已經中彈身亡了。”
穆司爵勾起唇角,突然鉗住許佑寧的下巴,一字一句道:“你在我麵前的時候,隻有我能殺你。許佑寧,你還沒嚐遍我承受過的痛苦,所以,你還不能死。”
原來是這樣——不是對她還有眷憊,隻是還想折磨她,想親手殺了她。
許佑寧掩飾好心底微妙的失落,扭了一下頭,試圖掙腕穆司爵的鉗製。
可是,穆司爵的手就像鐵鉗,她根本掙不開。
她恨恨的瞪著穆司爵:“放開我!”
穆司爵甩開許佑寧,眼睛裏已經隻剩下一片漠然,沒有任何感情,彷彿許佑寧隻是一個陌生人。
這時,東子帶著人回來,歉然看著許佑寧:“許小姐,抱歉,我沒有找到人。”
“一擊不中,對方早就跑了,怎麽可能給你找到他的機會?”許佑寧神色輕鬆,完全不像一個差點死了的人,“我沒事,你們不用擔心。”
東子想到許佑寧的病情,有些擔憂的問:“許小姐,你現在感覺……”
許佑寧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東子要問什麽,她的病情絕對不能讓穆司爵知道,所以,不能讓東子問出來!
“我又不是第一次跟子彈擦肩而過,還真沒什麽感覺。”許佑寧打斷東子,看向奧斯頓,“奧斯頓先生,我們的合作還能談嗎?”
奧斯頓一臉後怕的樣子,聲音都弱了幾分:“許小姐,這種情況,我們不適合談合作了吧?”
“那我們就沒必要浪費時間了。”許佑寧衝著奧斯頓笑了笑,“很高興認識你,再見。”
說完,許佑寧帶著人就要走。
“許佑寧,”穆司爵叫住許佑寧,目光晦暗不明的看著她,“你沒有別的事情了嗎?”
許佑寧冷冷的回過頭,答非所問:“你把我引來這裏,和奧斯頓聯手耍我一次,還不夠嗎,你還想我怎麽樣?”
穆司爵心裏最後一抹希望寂滅,冷硬的蹦出一個字:“滾!”
許佑寧“從善如流”的轉身離開酒吧。
“哎,許小姐,我可以要求一個解釋的機會嗎?”奧斯頓衝著許佑寧的背影喊道,“這一切都是穆的主意,我是被逼的,不是想要耍你,你能原諒我嗎?”
許佑寧沒有理會奧斯頓的大呼小叫,直接上車,離開酒吧。
許佑寧剛剛和死神擦肩而過,東子心裏還有後怕,把車子開得飛快,幾輛越野車沒多久就消失在酒吧街上。
酒吧內,奧斯頓一臉不高興:“真煩,我就這樣成了壞人!”說著瞪了穆司爵一眼,“都他媽怪你!”
穆司爵冷冷的看了奧斯頓一眼,語氣裏透出不善的警告:“你夠了沒有?”
奧斯頓端詳了穆司爵一番,在穆司爵旁邊的沙發坐下:“你老實交代,為什麽千方百計把許佑寧引來這裏,你是不是有什麽噲謀?”
穆司爵神色一暗,一抹自嘲從他的唇角蔓延開,他拿起桌上的酒杯,一飲而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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