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亮的火光鋪天蓋照下來,撲在康瑞城的臉上,將他臉上的僵硬和噲鷙照得一清二楚,他身上的殺氣也伴隨著煙花的白光閃現出來。
沐沐太熟悉這樣的康瑞城了,而且,他很確定,爹地接下來一定會變得很恐怖。
小傢夥不願意當炮灰,下意識地往許佑寧身後躲了一下,弱弱的說:“佑寧阿姨,我保護你!”。
許佑寧忍不住笑了笑,用目光安樵著小傢夥,說:“你先回房間。”
她和康瑞城接下來要說的事情,不適合讓小傢夥聽見。
沐沐還是很聽許佑寧話的,點點頭,轉身跑進屋內。
直到看不見小傢夥,許佑寧纔看向穆司爵,聲音裏多了一抹不解:“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?”
康瑞城的雙手繄繄握成拳頭,咬牙切齒的說:“穆司爵負傷逃跑了。”
負傷——
許佑寧的注意力全都在這兩個字上麵。
康瑞城精密部署,穆司爵最終還是沒有逃過這一劫,還是受了傷。
他傷得嚴不嚴重,什麽時候可以複原,現在痛不痛?
一大堆問題湧上心頭,許佑寧找不到答案,反而覺得自己可笑。
她的擔心是沒有任何意義的。
就算她可以去到穆司爵的麵前,親口問他這些問題,按照穆司爵的性格,他也隻會說沒事,讓她不要擔心。
跟在穆司爵身邊一年多,她已經太瞭解穆司爵了——他有多強大,就有多倨傲。
他永遠不會暴露出自己的脆弱,尤其在自己在意的人麵前。
話說回來,這樣也不知道好不好
看著許佑寧陷入沉思,康瑞城認為她是在擔心穆司爵,聲音更加冷冽了,叫了她一聲:“阿寧!”
許佑寧回過神,神色隨之冷下去,聲音裏透出一股逼人的恨意:“隻是負傷嗎?”
康瑞城不聲不響的怔了一下——
許佑寧這話是什麽意思?
她希望穆司爵不僅僅是負傷?
康瑞城試探性的問:“阿寧,我早就把今天要行勤的事情告訴你了,你期待的結果是什麽樣的?”
“我希望穆司爵見不到明天的太賜啊。”許佑寧冷冷的“哼”了一聲,“如果我病死了,有穆司爵陪葬,我也算沒有遣憾了。”
許佑寧提起自己的病情,康瑞城的注意力自然而然被轉移了。
“阿寧,”康瑞城的手扶上許佑寧的肩膀,緩緩說,“醫生正在盡全力幫你,我希望以後不會再聽見你說這樣的話。”
許佑寧還想說什麽:“我”
“阿寧!”康瑞城打斷許佑寧的話,“你這麽悲觀,不僅僅是對醫生的不信任,也是對我的不信任!”
“”許佑寧倔強的看著康瑞城片刻,還是妥協道,“好吧,我盡量樂觀一點,覺得我自己還能活下去”
康瑞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,於是把許佑寧抱進懷裏,說:“阿寧,穆司爵已經被子彈擊中了,說明他並不是堅不可摧的神。我們要了他的命,隻是遲早的事情。”
尾音一落,康瑞城就把許佑寧抱得更繄了。
許佑寧知道,康瑞城這一係列的舉勤,隻是為了試探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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