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已經開始渾身不舒服。
蘇簡安打開櫃子拿了衛生|棉片,剛剛處理好,敲門聲就響起來,緊接著是陸薄言的聲音:“簡安?”
她拉開門,為難的看著陸薄言,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告訴他。
陸薄言注意到蘇簡安慘白的臉色,很快就想起來,最近幾天是她的生理期。
他知道這幾天蘇簡安會疼得很嚴重,已經找人幫她調理過,可是最近幾個月,她好像又開始不舒服了。
陸薄言扶住蘇簡安:“很痛嗎?”
蘇簡安擠出一抹笑,搖搖頭:“現在還好,不是很痛。”
陸薄言試探性的問蘇簡安:“那先下去吃飯?”
蘇簡安還是搖頭:“我沒什麽胃口了。”
一般人的胃口會在生理期變得很好,蘇簡安卻正好相反,一到這個時候就沒什麽胃口,幾天生理期過去,體重也減輕了好幾斤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陸薄言也不強迫蘇簡安,隻是說:“你先回房間休息。”
蘇簡安虛弱的點點頭,回房間一下子躺到床上,連蓋被子的力氣都沒有。
陸薄言跟著蘇簡安進來,替她蓋好被子才下樓。
沒多久,陸薄言端著一杯水上來。
杯子裏麵的液體呈褐紅色,散發著一股溫暖清甜的香氣。
和蘇簡安結婚之前,陸薄言從來沒有進過廚房。
和蘇簡安結婚之後,他沒有必要進廚房,蘇簡安的廚藝已經高超到不需要他涉獵廚藝的地步。
但是,陸薄言學會了煮紅糖水。
因為劉嬸說,紅糖水可以緩解蘇簡安生理期的疼痛。
蘇簡安閉著眼睛休息,但是沒有睡著,聞到一股清甜的味道,已經知道是誰了,睜開眼睛,果然看見陸薄言端著紅糖水正在走過來。
不管紅糖水可不可以緩解她的疼痛,這一刻,她的心底都是暖的。
陸薄言把紅糖水放在床頭櫃上,坐在床邊看著蘇簡安:“怎麽樣了?”
“還好。”蘇簡安的臉色越來越白,說話明顯沒有了以往的活力,但是她不想讓陸薄言擔心,強撐著說,“你去看看西遇和相宜,他們可能醒了。”
“我剛剛看過,相宜已經醒了,有劉嬸看著。”陸薄言把紅糖水遞給蘇簡安,“你先把這個喝了。”
紅糖水的溫度剛剛好,蘇簡安喝了幾口,剛放下杯子,敲門聲就響起來,接著是劉嬸的聲音:“陸先生,你出來看看吧,相宜哭得很厲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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