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,現在是夜晚,停車場光線又足夠昏暗,他有短暫的時間可以把眼淚逼回去,不讓自己暴露出任何破綻。
康瑞城無暇顧及許佑寧,他明顯沒想到,穆司爵居然不怕死。
他扣下扳機,威脅性的問:“穆司爵,你想幹什麽?”
“康瑞城,我正好也想問你——”穆司爵冷笑了一聲,陰鷙的盯著康瑞城,“許佑寧脖子上的項鏈是什麽?”
“那條項鏈是什麽,與你何關?”康瑞城摟住許佑寧的腰,唇畔擦過許佑寧的耳際,故意做出和許佑寧十分親密的樣子,緩緩說,“隻要阿寧戴上項鏈,就說明她願意啊。”
停車場的光線昏暗不清,穆司爵看不清許佑寧臉上的表情。
但是,他什麽知道。
他知道許佑寧根本不願意戴上這條項鏈,她是被康瑞城逼的。
他也知道許佑寧此刻的心情。
她那麽努力地拖延時間,就是想等他找到辦法,等他出現在她麵前,把她從康瑞城手上救出去吧?
現在,他出現了。
穆司爵的雙手握成拳頭,目光裏透出一股充滿殺氣的淩厲:“就算許佑寧願意,你想過意外嗎?這個東西一旦失控,你有沒有想過許佑寧會有生命危險?”
“我對自己做出來的東西很有信心。”康瑞城托起項鏈的掛墜,打量了一番,不緊不慢的說,“穆司爵,我知道你想幹什麽。阿寧,你站出來告訴穆司爵,你願不願意跟他回去?”
許佑寧不動彈,康瑞城在暗中推了她一把。
她往前一步,正好站在一束光柱下。
燈光把她她整個人照得清楚分明,她臉上的神情清晰如同一場噩夢。
康瑞城湊到許佑寧耳邊,親昵的催促道:“阿寧,說話,說給穆司爵聽。”
許佑寧知道康瑞城希望聽到她說什麽,她必須演戲。
她一旦演砸了,一切都將前功盡棄。
許佑寧麵無表情的看向穆司爵,冷冷的笑了一聲,聲音裏全都是嘲諷:“穆司爵,你瘋了嗎?我怎麽可能跟你一起回去?”
“……”
穆司爵不說話,一瞬不瞬的看著許佑寧。
他真的太久沒有看見她了,這麽久以來,他隻能靠有限的跟她有關的回憶活著。
她走了這麽久,終於願意再一次出現在他麵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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