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了幾秒鍾,又扯著嗓子繼續哭,聲音越來越委屈,讓人越聽越心疼。
劉嬸見狀,更加無奈了,說:“這個……恐怕隻有太太可以搞定了。”頓了頓,接著問,“陸先生,太太還沒醒嗎?”
陸薄言隻是說:“簡安在換衣服,我抱相宜回房間找她。”
什麽換衣服,純粹是陸薄言找的一個借口。
早上結束後,蘇簡安洗完澡從浴室出來,說什麽都不願意和他一起下樓,鬱悶的鑽回被窩裏,把他驅逐出去看看西遇和相宜,說是怕兩個小家夥鬧。
陸薄言沒想到,他下樓之後真的遇到了狀況——相宜在哭。
蘇簡安也沒想到,陸薄言真的會抱著相宜回房間找她,關鍵是小姑娘哭得正難過。
蘇簡安瞬間忘了剛才的事情,坐起來看著陸薄言:“相宜怎麽了?”
陸薄言把小姑娘抱到蘇簡安跟前:“應該是要找你。”
蘇簡安接過相宜,小家夥大概是聞到了熟悉的氣息,就像找到了什麽很重要的東西一樣,一邊勁地往她懷裏鑽,一邊委屈的抽泣著。
小家夥明顯是餓急了。
蘇簡安剛想給小姑娘喂|奶,突然想起陸薄言,看了他一眼,說:“你出去看看西遇。”
“西遇很聽話,有劉嬸照顧他,我不需要下去。”陸薄言仿佛猜透了蘇簡安的想法,似笑非笑的看著她,“簡安,我比相宜更熟悉你。”
“……”
蘇簡安還是沒有忍住,臉“唰——”的一下紅了。
其實,她並不介意陸薄言在這兒,實際上也沒什麽好介意的,隻是剛剛被陸薄言“欺壓”了一通,她心有不甘而已。
不過,陸薄言說的是事實,他確實……比相宜更熟悉她。
所以,這種心有不甘的賭氣沒有任何意義。
蘇簡安哼了一聲,轉過身去不理陸薄言,等到相宜吃飽喝足,把相宜交給她,自己進了衣帽間換衣服。
她穿戴一新從衣帽間出來的時候,臥室裏隻有陸薄言一個人了。
她不由得奇怪,問道:“相宜去哪兒了?”
“劉嬸抱下樓了。”陸薄言好整以暇的看著蘇簡安,“簡安,我想跟你聊聊。”
蘇簡安抿了抿唇,同樣閑閑適適的看著陸薄言:“聊什麽?”
“你是不是在為早上的事情生氣?”陸薄言頓了頓,還是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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