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薄言挑了挑眉,沒有追問。
他和蘇簡安結婚這麽久,他們之間最基本的默契還是有的——很多事情,不是不能說,隻是現在不能說。
他們接下來有的是獨處的時間,他可以慢慢問蘇簡安。
許佑寧下意識地想看向穆司爵,卻又突然記起來,她現在是個“盲人”,萬一對上穆司爵的視線,絕對會引起穆司爵的懷疑。
她迅速調整好狀態,當回一個茫茫然的“盲人”。
幾個人聊了一會兒,蘇簡安借口說一會兒還有事,拉著陸薄言離開了。
上車後,陸薄言打了個電話,吩咐往家裏增派人手,並且加大別墅附近的監控力度。
蘇簡安不用問也知道,陸薄言是怕發生在穆司爵和許佑寧身上的悲劇重複發生在他們身上,所以提前防範。
她想了想,不知道想到什麽,突然笑了。
陸薄言掛了電話,不明所以的看著蘇簡安:“什麽這麽好笑?”
“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中了那句‘一孕傻三年’,司爵和佑寧遇到這樣的事情,我竟然半點危機意識都沒有。”蘇簡安有些無奈,但更多的是苦惱,“如果不是聽見你打電話,我根本想不到這一層。”
陸薄言摸了摸蘇簡安的頭:“有我在,你不用想。”
“唔。”蘇簡安定定的看著陸薄言,“就是因為有你在,我才不去想。”
自從和陸薄言結婚後,似乎就沒有什麽事情需要她操心了。
陸薄言會安排好一切,久而久之,蘇簡安覺得自己的生存能力都在下降。
這當然是她的幸運。
但是,這樣的幸運,好像也不完全是好事……
陸薄言拿過平板電腦,一邊打開郵箱查閱郵件,一邊問:“在想什麽?”
蘇簡安歪著腦袋看著陸薄言:“我們結婚兩年了,可是……我好像從來沒有為我們的家付出過什麽。會不會有一天,你突然發現我沒什麽用,然後開始嫌棄我?”
陸薄言蹙了蹙眉,放下平板電腦,麵色嚴肅的看著蘇簡安。
蘇簡安已經很久沒有看過陸薄言這樣的眼神了,心虛的“咳”了一聲,不知道該說什麽。
過了好一會,陸薄言開口反駁道:“誰說你什麽都沒有付出?”
“……”蘇簡安底氣不足地指了指自己,“我說的。”
陸薄言英俊的眉頭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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