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幼稚。
穆司爵看著許佑寧的背影,遲遲沒有說話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無言以對,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麽。
不過,看著許佑寧會無計可施到這種地步,他的心情莫名地變得很好是怎麽回事?
不管這是怎麽回事,最後,穆司爵還是跟上許佑寧的步伐,和她一起下樓。
腳步邁出住院樓的那一刻,許佑寧就知道,穆司爵替她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。
今天的天氣是真的很冷。
如果沒有圍巾,以她現在的身體素質,根本抵擋不了這樣的寒風。
這時,又一陣寒風來勢洶洶的迎麵撲來,許佑寧忍不住往圍巾裏麵縮了縮。
穆司爵走過來,不由分說地把許佑寧圈進懷裏。
許佑寧瞬間感覺冷空氣被擋掉了一半,於是改變方向,往穆司爵懷裏縮。
穆司爵故意問:“現在想看見我了?”
許佑寧一直覺得,能屈能伸才算是一條好漢。
她點點頭,毫不避諱的說:“嗯哼,我改變主意了!你也知道的啊,女人都是很善變的!”
“……”
穆司爵沒說什麽,隻是勾了勾唇角,帶著許佑寧朝著餐廳走去。
早餐端上來的時候,天空突然飄下雪花。
“哇——!”許佑寧忍不住驚歎了一聲,“今年A市下雪好像有點早。”
去年的冬天,許佑寧也是在A市度過的。
她記得很清楚,去年的初雪比今年晚了一個多月。
穆司爵對這些細枝末節沒什麽印象,淡淡的說:“早一點晚一點,不都一樣?”
“不一樣啊。”許佑寧看著穆司爵,若有所指的說,“記憶會不一樣。”
穆司爵突然開始懷疑什麽,對上許佑寧的視線:“你記得去年第一場雪是什麽時候?”
“當然記得。”許佑寧脫口而出,“那個時候我跟你在一起。”
所以,她才記憶深刻,至今不忘。
說到這裏,許佑寧突然有些慶幸。
去年的這個時候,她一度以為,那是她和穆司爵一起度過的最後一個冬天。
可是,今年冬天,他們依然在一起。
這已經算是,不幸中的萬幸了吧?
穆司爵並沒有察覺到許佑寧複雜的心理活動。
但是,他很滿意許佑寧這個答案。
兩人吃完早餐,雪已經越下越大了,花園裏多了不少出來玩雪的病人,不管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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