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知道了。”
許佑寧愣愣的點點頭,跟著穆司爵下車。
這裏是郊區,氣溫比市區更低,寒風呼呼作響,像一把鋒利的刀子正在伺機行凶,要割破人的皮膚。
在穆司爵的監督下,許佑寧的保暖工作已經做得很好了。
但是,好像還是扛不住這樣的天氣,她覺得很冷。
穆司爵替許佑寧擋著風,朝著她伸出手:“跟著我。”
許佑寧搭上穆司爵的手,跟著穆司爵一步一步,拾階而上。
其他人沒有跟著穆司爵和許佑寧,統統在車上等候。
走了幾分鍾,穆司爵帶著許佑寧拐了個彎,最後,兩人的腳步停在一座墓碑前。
這裏幾乎是墓園最好的位置,不高也不低,視野非常好。
許佑寧卻無心關注這些。
她一眼就看到墓碑上外婆的遺照,下一秒,淚水已經打濕眼眶,整個人呆住了,淚水悄然無聲的滑落下來。
穆司爵料到許佑寧會哭,沒有說話,拿出一張柔軟的手帕,替她拭去眼淚。
“外婆……”
許佑寧脫下手套,修長蒼白的手指撫上許奶奶的遺像。
她當初回到G市的時候,外婆已經去世了。
她甚至來不及見外婆最後一麵。
可是,在生命的最後一刻,外婆最牽掛的人仍然是她,老人家叫她忘掉一切,以後好好的、開開心心的生活。
“外婆,對不起……”許佑寧失聲哭出來,“我沒有按照你的遺願活著。外婆,對不起。”
“……”
許奶奶已經不能像生前那樣安慰許佑寧了,但是,她是個善良了一輩子的老太太,相由心生,遺像上的她也格外的和藹,足夠給人一種安慰的力量。
許佑寧看著外婆的遺像,哭得幾乎肝腸寸斷。
她記得外婆離開多久了,她更記得這些日子裏蝕骨的思念和悔恨。
這一刻,她毫無預兆的看見外婆的遺像,那些久遠的和外婆有關的記憶呼嘯著洶湧而來,難過更是排山倒海,她根本控製不住自己。
穆司爵任由許佑寧哭了一會兒,把她扶起來,擦幹她臉上的淚水。
許佑寧上氣不接下氣,看著穆司爵,哽咽著問:“司爵,我外婆……怎麽會在這裏?”
“我知道你想在手術前見外婆一麵。”穆司爵看著許奶奶的遺像,緩緩說,“我猜,外婆一定也想看見你。所以,我把外婆接過來了。”
許佑寧的眼淚又開始決堤,雙唇翕動了一下,卻什麽都說不出來。
千言萬語,都被複雜的心緒堵在唇邊了。
穆司爵把許佑寧圈入懷裏,撫了撫她的背:“我知道你想說什麽,別哭了。”
“司爵,”許佑寧終於哽咽著說出來,“謝謝你。”
“傻瓜。”穆司爵笑著摸了摸許佑寧的腦袋,“你還有什麽想跟外婆說的,抓緊時間,我們很快就要回去了。”
許佑寧用手背擦了擦眼淚,點點頭:“好。”
穆司爵走到一邊,遠遠的看著許佑寧,把空間留給她。
一別這麽久,許佑寧應該有很多話想和外婆說。
許佑寧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,看著許奶奶的墓碑,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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