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簡安的身體素質不算差,但每到生理期,都無可避免地感到疼痛。
結婚後,陸薄言找了一名老中醫替她調理過,情況好轉了很多。
但是,生了兩個小家夥之後,蘇簡安明顯感覺到身體差了很多,久違的生理期疼痛也回來了。雖然沒有以前疼得那麽厲害,但總歸是讓人覺得難熬的。
不過,還沒有難熬到需要去醫院的地步。
實際上,去了醫院也無濟於事。
她以前也因為痛得實在受不了去過醫院,無非就是輸液,或者開止痛藥。都是一些治標不治本的方法,還不如在家好好歇著。
陸薄言也知道,蘇簡安不喜歡醫院。
他看著蘇簡安:“真的撐得住?”
蘇簡安擠出一抹笑:“你是不是忘了我剛剛才喝了一碗湯?”
言下之意,她還能吃能喝,就沒什麽大礙。
沒錯,疼得最厲害的時候,蘇簡安是吃不下任何東西的。
陸薄言抽了張紙巾替蘇簡安擦了擦嘴角,牽著她上樓,說:“好好休息,西遇和相宜交給我。”
疼痛來得太突然,蘇簡安確實沒有精力照顧兩個小家夥了,點點頭,說:“他們要洗澡的時候,你讓劉嬸幫忙。”
“嗯。”陸薄言吻了吻蘇簡安的額頭,叮囑道,“有事叫我。”
“能有什麽事啊?”蘇簡安笑著推了推陸薄言,“你快下去,不然一會西遇和相宜要上來了。”
天色將暗未暗,室內的光線已經所剩無幾。
陸薄言替蘇簡安打開床頭的台燈,起身離開房間。
樓下,傭人在給秋田犬洗澡,兩個小家夥在圍觀。
相宜似乎是覺得新奇,湊過去摸了摸秋田犬濕漉漉的毛發,又笑嘻嘻的縮回手,看見陸薄言,立刻甜甜的叫了一聲:“爸爸!”
陸薄言朝著小家夥伸出手:“過來爸爸這兒。”
兩個小家夥立刻乖乖出來,不約而同撲進陸薄言懷裏。
“乖。”
陸薄言抱著兩個小家夥到客廳玩了一會兒,看著時間差不多了,帶他們上樓去洗澡。
相宜要先洗,西遇又不願意讓別人幫他洗,陸薄言隻好把西遇抱開一點,說:“等妹妹洗好了爸爸就幫你洗,好不好?”
西遇手裏拿著一顆草莓,乖乖的點點頭,站在旁邊等。
陸薄言雖然不太熟練,但好歹是順利地幫兩個小家夥洗了澡,末了把他們抱回房間,給他們擦頭發。
相宜不知道是覺得癢,還是不適應陸薄言的力度,一直笑著躲,最後幹脆一頭紮進陸薄言懷裏。
聽著小姑娘銀鈴般清脆的笑聲,陸薄言的心情當然是好的,抱住小家夥哄著她:“爸爸輕一點,你乖一點,好不好?”
小姑娘似懂非懂的眨眨眼睛,點點頭說:“好!”
陸薄言換了一條幹毛巾,還沒碰到小家夥的頭,小家夥就又開始笑,他沒辦法,隻好強行替小家夥擦頭發。
最後到西遇。
西遇很乖,可愛的小臉從毛巾底下露出來,一直看著陸薄言。
陸薄言也不知道為什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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