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,他這麽一勸,反而堅定了陸薄言父親接這個案子的決心。
理由也很簡單——
陸薄言的父親說,有些事,總要有人去做。
他毅然決然接了這個案子,把A市最大的罪人送進監獄,接受法律的懲罰。
整個A市為此歡呼的時候,他丟掉性命,為歡呼聲付出了慘重的代價。
老鍾律師一直都很愧疚。
這些年來,老鍾律師無數次想,如果當初他極力阻止,陸薄言的父親就不會被謀殺,陸薄言不至於未成|年就失去父親。
所以,當陸薄言找上他,說要起訴康瑞城的時候,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就答應了。
一是為了彌補當年的遺憾。
二是因為陸薄言父親那句話——有些事,總要有人去做的。
同樣的話,老鍾律師也用來教誨他唯一的兒子,也就是陪著陸薄言和洪慶來警察局的年輕人。
十五年前,他沒能幫上陸薄言的父親。
現在,他們父子合力幫陸薄言,還原當年那場車禍的真相,懲罰真正的幕後凶手,是他能為昔日老友做的最後一件事。
米娜聽完唐局長的話,似懂非懂的點點頭。
她沒想到整件事背後還有這樣的隱情,心裏隱隱約約有一股激動在沸騰。
這麽多人,都在想辦法證明康瑞城的罪行。
這一次,康瑞城絕對逃脫不掉了吧?
想著,米娜看向刑訊室內的康瑞城,突然不覺得康瑞城有多囂張了。
反正他囂張不了多久。
反正接下來等著他的,是沒有盡頭的苦日子!
康瑞城施加在他們身上的痛苦,他們要千百倍地還給康瑞城!
唐局長看了看時間,說:“你們先回去忙自己的。不管怎麽樣,康瑞城也要在警察局呆夠二十四小時。接下來有什麽進展,我再聯係你們。”
阿光和米娜紛紛點頭。
陸薄言也沒有太多時間消耗在警察局,跟鍾律師打過招呼後,讓錢叔送他回公司。
錢叔發動車子,說:“沒有發現什麽異常。”
陸薄言在警察局內這段時間,錢叔一直在監視四周,想發現點什麽異常,但是很可惜,他什麽都沒有發現。
康瑞城的人……這麽沒有膽子嗎?
陸薄言目光淡淡的掃了四周一圈,交代道:“不要放鬆警惕。”
他永遠不會忘記,康瑞城這個人有多狡詐。
沒有異常——很有可能隻是表象,是康瑞城設下的圈套。
暴風雨來臨之前,世界往往十分平靜。
錢叔點點頭,示意陸薄言放心,說:“他們也不敢放鬆警惕。”
陸薄言沉吟了片刻,接著叮囑道:“加派人手保護佟清。洪慶這邊,讓高寒安排好,不要出什麽紕漏。”
洪慶相當於他們手上的一張王牌,絕對不能出任何意外。
錢叔說:“都會按照你的吩咐去安排。”
陸薄言確定沒什麽遺漏了,沒有再說話。
回到公司,已經是兩點,公司職員早已經開始了下午的工作。
除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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