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陸薄言溫熱的吻在蘇簡安的耳際流連,聲音低沉又性感:“嗯?”
蘇簡安花了不少力氣才勉強找回一些理智,說:“明天還要上班呢……”
陸薄言戀戀不舍的吻了蘇簡安幾下,最終還是鬆開她,說:“好,休息。”
明明是毫無歧義的話,蘇簡安卻還是從陸薄言的聲音裏聽出了曖|昧的氣息,臉一下子紅了,隻能把臉埋進陸薄言懷裏,閉上眼睛。
這一覺,兩個人都睡得格外安穩。
幾個小時後,新的一天,悄無聲息的來臨。
陸薄言和蘇簡安是被敲門聲吵醒的,兩個小家夥在外麵奶聲奶氣的喊著:
“爸爸,媽媽。”
蘇簡安還很困,推了推陸薄言:“去開一下門。”
陸薄言不為所動的抱著蘇簡安的腰:“為什麽是我?”
蘇簡安知道某人醉翁之意不在酒,親了親他的臉頰:“這個理由可以嗎?”
“勉強。”
陸薄言最終還是起身去給兩個小家夥開門。
兩個小家夥就像排練過一樣,一看見陸薄言就露出燦爛的笑,和陸薄言打招呼:“爸爸早安。”
“早安。”陸薄言抱著兩個小家夥進房間,一邊問,“餓了嗎?”
兩個小家夥剛喝過牛奶,很有默契的搖搖頭,表示還不餓。
陸薄言直接把兩個小家夥放到床上。
兩個小家夥知道蘇簡安在被窩裏,直接掀開被子鑽進被窩,笑嘻嘻的叫:“媽媽。”
蘇簡安摸了摸兩個小家夥的臉:“喝過奶奶了嗎?”
“嗯。”相宜一臉認真的點點頭,“喝了。”
蘇簡安的睡衣是V領的,相宜點頭的時候,眼尖的發現蘇簡安鎖骨上的紅痕,“咦?”了一聲,戳了戳那枚頗為顯眼的紅痕。
都說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,接下來,相宜用行動證明了這句話是百分百正確的——
相宜以為蘇簡安受傷了,忙忙說:“媽媽,呼呼。”
蘇簡安一時沒反應過來,懵懵的看著小家夥。
這時,陸薄言正好走過來。
西遇拉了拉陸薄言的手,又指了指蘇簡安鎖骨上紅紅的地方,明顯是想告訴陸薄言——媽媽受傷了。
兩個小家夥不知道的是,媽媽的傷,其實是爸爸的傑作。
陸薄言的神色突然變得十分深奧難懂……
蘇簡安也慢慢明白過來怎麽回事,紅著臉告訴兩個小家夥:“乖,媽媽沒事。”
相宜皺著精致可愛的眉頭,說:“痛痛。”小姑娘以為蘇簡安很痛。
蘇簡安一邊尷尬一邊窩心,搖搖頭說:“媽媽不痛。”說完拉了拉陸薄言,示意他看著兩個小家夥,“我去換一下衣服。”
她換完衣服出來才發現,兩個小家夥已經不在房間了。
應該是被劉嬸或者唐玉蘭帶下樓去了。
房間裏隻剩下陸薄言,靠著沙發站著,好整以暇的看著蘇簡安。
蘇簡安沒好氣的把睡衣丟給陸薄言:“你還笑?”
陸薄言挑了挑眉:“我為什麽不能笑?”
蘇簡安脫口而出:“如果不是你下手太狠,相宜會誤會我受傷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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