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多一點。因為他相信,如果許佑寧知道,她會很願意看見小家夥這麽樂觀。
小家夥跑出去了,穆司爵卻並不急著出去。他走到床邊,替許佑寧掖好被子,溫聲細語地跟她說了幾句話,又叮囑了護工一些細節,才放心地離開套房。
念念在套房門口等穆司爵,一看見穆司爵出來就催促道:“爸爸,快點。”
穆司爵走過去,牽起小家夥的手,帶著他回家。
車子開上馬路,穆司爵問:“我的問題,你準備什麽時候回答?”
小家夥猜中穆司爵又要叮囑他不要跟同學打架,問穆司爵他是不是猜中了,卻被穆司爵反過來問他會怎麽回答。
他逃避到現在的問題,沒想到最終還是逃不掉。
念念吐了吐舌頭,帶著幾分疑惑和不解問:“爸爸,打架真的完全不對嗎?”
穆司爵想毫不猶豫、萬分肯定地告訴小家夥:“是”,臨了卻又想起那些年自己動過的手,這個答案最終帶著遺憾停留在嘴邊。
他自己都無法肯定的答案,當然不能用來回答念念。
小家夥已經長大了,需要的不是灌輸,而是說服。
穆司爵沉吟了半晌,最終說:“傷害人是不對的。”
小家夥黑曜石一般晶亮沉黑的眸底閃過一抹狡黠的笑,麵上卻露出委屈難過的表情,說:“可是,都是他們先傷害我的啊!爸爸,難道我不能反擊嗎?”
穆司爵以為自己想出了一個近乎完美的說法,沒想到小家夥反手丟回來一個“哲學問題”。
頭痛……
穆司爵按了按太陽穴,無奈地問:“誰教你‘反擊’這兩個字的?”
“越川叔叔!”念念不知不覺地出賣了沈越川,一臉崇拜地說,“越川叔叔說學會反擊也是很重要的課程,要我們好好學習!”
“……”這種看似很有道理的箴言,穆司爵真是無從反駁。
偏偏念念還一臉天真地追問:“爸爸,越川叔叔說的對嗎?”
穆司爵總不能告訴孩子,沈越川在瞎說,隻好承認沈越川的話有道理,然後費力地把話題扭轉到正軌上,強調道:“我們現在討論的是不能傷害人。”
念念乖乖的“噢”了聲,眨眨眼睛,等待著穆司爵的下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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