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“要讓雇主感到舒適”這個原則,傭人就按蕭芸芸說的,叫她的名字,這一叫就是四年。她們能感覺得出來,蕭芸芸拿她們當成家人一般看待,她們自然也會關注蕭芸芸的心情。
蕭芸芸今天心情很好,是顯而易見的事情。
沈越川不置可否。
阿姨們絕對想不到,十五分鍾前,蕭芸芸還在哭。
蕭芸芸趿著拖鞋飛奔下樓,直奔到沈越川麵前,說:“今天下班後,你去醫院找我。我已經約好醫生了。”
沈越川既然答應了蕭芸芸就不會反悔,點頭示意他知道了。
吃完早餐,沈越川和蕭芸芸乘同一輛車離家,車子會先把蕭芸芸送到醫院,然後再送沈越川去公司。
比沈越川和蕭芸芸出發的時間更早一點,別墅區的另一邊,陸家別墅的門口,一輛車也正準備啟動。
車上是要去幼兒園的小家夥們,還有一名司機,四個保鏢。
保鏢都穿著便裝,跟孩子們很熟悉,孩子們會像叫“越川叔叔”那樣叫他們叔叔。孩子們從不認為、也不知道他們是保鏢。
蘇簡安隻是告訴孩子們,往返學校的路上,或者在學校有什麽事,都可以找叔叔。
她沒有特意跟孩子們說,這些叔叔是負責保護他們的人。
因為不安全,才需要保護。蘇簡安不想從小就給小家夥們危機感,也不想讓他們覺得自己跟別人不一樣。
盡管康瑞城是個很大的威脅因素,但她還是想盡量給小家夥們一個單純快樂的童年。
蘇簡安檢查確認過沒有什麽遺漏了,跟小家夥們揮手說再見。
“媽媽再見——”
“簡安阿姨再見——”
“姑姑再見——”
孩子們也熱情地回應蘇簡安。
蘇簡安關上車門,示意司機開車。
她站在原地,目送著車子離開,直到車子消失在視線範圍內才轉身回家。
時間還早,陸薄言坐在餐廳,邊喝咖啡邊看今天的財經消息。
蘇簡安上樓塗了個口紅,拎著包下樓,準備好去公司。
陸薄言放下咖啡杯,餘光瞥到蘇簡安的身影,不由自主地看向她。
這麽多年,隻要捕捉到她的身影,他的目光還是不受自己的控製。
跟六年前他們結婚的時候比,蘇簡安成熟、幹練了不少。
但是,陸薄言知道,變的隻是表麵。實際上蘇簡安還是那個蘇簡安,甚至還是二十年前那個溫暖的小女孩。
蘇簡安注意到陸薄言的目光,走過來問他:“怎麽了?”
陸薄言揚了揚唇角:“沒什麽。”
蘇簡安看了看手表:“我們差不多要去公司了。”
陸薄言起身,蘇簡安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和領帶,兩人手挽著手離開。
去公司的路上,陸薄言和蘇簡安都在處理各自的事情,車子本身隔音良好,車廂裏安靜得不像在行駛。
錢叔早就習慣了。
這四年,陸薄言和蘇簡安一直都是一起上班的。有時候,他們會聊一些事情,發現兩人觀點相同的時候,他們不約而同地笑出聲來。也有些時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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