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,還有懷裏的小家夥是一家人。盡管他們和許佑寧還不能擁抱、親吻對方、不能和對方相擁而眠。但是,他們的心距離很近很近。
這個夜晚,入睡對於穆司爵而言,變成一件格外容易的事。
不知道睡了多久,許佑寧走進穆司爵的夢裏。
她醒了,穆司爵清楚地看到,她坐在床上,眉眼帶笑的看著他。
她和四年前比起來,幾乎沒有差別,還是巧笑倩兮的樣子,一雙小鹿一般的眼睛看起來機靈又富有活力。
她問穆司爵這四年過得怎麽樣。
穆司爵伸出手,摸了摸她的臉:“你先告訴我,你這四年怎麽樣?”
這四年對於許佑寧而言,就像一個冗長的夢境。
她偶爾可以感知到周圍的一切,聽見有人在說話,或者是跟她說話。她很想回應,但是她無法動彈,也無法發出聲音,盡管她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。
念念,念念……她經常聽到這個名字。
後來,她隱隱約約明白過來,念念是她和穆司爵的孩子。
他們的孩子,在她昏迷後,平安地來到了這個世界。
她能感覺到念念在長大,從隻會咿咿呀呀,到可以奶聲奶氣地叫“爸爸、媽媽”,到現在已經可以說出完整的句子、表達自己的意思。
但是,她不知道他究竟多大了。
也許四五六歲,也許已經十歲左右了?
她唯一清楚的是,不管小家夥多大,她都已經錯過了他最重要的成長過程,這將是她一生的遺憾。
還有穆司爵,她經常可以感覺到他就在她身邊。
不,更準確地說,是她昏睡的這段時間,他一直在她身邊。
他有時會跟她說話,有時會說說念念的情況,但也有的時候,他隻是握著她的手,什麽也不說。
他一直在她身邊,一直在等待她掙脫夢靨醒過來。
每一次感覺到穆司爵的時候,許佑寧都可以在同一時間感覺到他的悲傷。
那種悲傷並不濃厚,也沒有到呼天搶地的程度,隻是淡淡地縈繞在空氣中,順著呼吸流淌進她的心底,讓她的心情也跟著低落,心髒跟著刺痛。
心髒的刺痛,當然是因為心疼穆司爵。
越是心疼,她越是想醒過來,撫慰穆司爵的悲傷。
但是,努力了那麽多次,成功永遠都是可望不可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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