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結婚了。”陸薄言話鋒一轉。
威爾斯明顯愣了一下,“我知道,那個長得漂亮很溫馴的女人。”
“她,”一提到蘇簡安,陸薄言的眸光明顯溫柔,“她是個很有個性的女孩。”
蘇簡安已經成了陸太太,但是陸薄言依舊用“女孩”來叫她。在陸薄言的心裏,蘇簡安是那個讓他一直捧在手心裏的小女孩。
“有個性?這樣的女人很迷人。”不知為何,一提到個性,威爾斯便想到了唐甜甜。
唐甜甜就像一隻溫馴的小貓,乖巧可愛,但是過於甜美。
威爾斯對這種甜甜的女孩子興趣不大,他喜歡烈一點兒的女人。
“戴安娜是你眼中有個性的女人嗎?”陸薄言問道。
“以前是。”威爾斯拿起酒杯,眸中多了幾分無趣,“以前的戴安娜就像帶刺的玫瑰,現在,她的刺掉光了。”
“她同意了你的追求?”
豈止是追求,戴安娜現在就恨不能上威爾斯的床。那種迫不及待,令他興致全無。
當獵人捕到獵物時,第一時間就是把玩逗弄,馴服它的野性。戴安娜還沒有等馴服,便完全的順從了。
讓威爾斯覺得無趣極了。
“隻要我願意,戴安娜隨時是我的女人。”
“那恭喜你了。”
威爾斯擺擺手,“無趣的女人,就像逼仄房間裏麵的巨型豪華花瓶,不僅沒用,還占地方。”
原來,戴安娜在威爾斯心裏是這樣的一種存在。
十年前,威爾斯就是個浪漫的花花公子,百花叢中過,片葉不沾身。
十年過去了,他依舊是這種性格。霸道強勢又帶著幾分惡趣味的玩弄。
回到家後,陸薄言和蘇簡安說了威爾斯的事情。
陸薄言躺在床上看書,蘇簡安穿著浴袍,手中還拿著護膚品,“那威爾斯愛上的女人一定是個神仙。”
陸薄言從書上移開目光,看向蘇簡安。
蘇簡安繼續說道,“威爾斯這種人啊,表麵上看著花心無情,但是他如果一旦愛上,一定是激情似火,深情長久。”
蘇簡安一副情感大師的模樣。
陸薄言放下書,“簡安。”
“嗯?”
“你過來。”
蘇簡安輕輕拍了拍麵頰,促進麵霜吸收。
蘇簡安起身來到陸薄言麵前,“怎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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