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爾斯的眼底擔心盡顯,到了樓下,他抱著唐甜甜上車。要是平時,他早就提出帶她回他的別墅,可威爾斯不能確定那裏是不是安全的。
唐甜甜沒有想到這些複雜的問題,在車上坐了一會兒,她就像被人按在水裏,到現在渾身還是沒有力氣。威爾斯把車開走,避免被她父母從樓上看到,會心存疑惑。
唐甜甜等心跳平緩後,看了看車內的時間。
“送我去醫院吧,威爾斯,我要回去上班。”
唐甜甜來到醫院時,知情的護士露出了吃驚。
“唐醫生,不用再休息半天嗎?你昨晚剛吊了水。”
“沒事,我昨晚做的第一台手術,當時是你跟著我的,幫我看一下那個病人住在幾號房。”
“好的。”護士去查看,唐甜甜先和威爾斯回了辦公室。
她的辦公室裏沒有手機,唐甜甜坐在辦公桌前,威爾斯替她找了一遍,唐甜甜的目光最後落向掛在衣架上的白大褂。
唐甜甜過去摸向口袋,那個小小的玻璃瓶還在,玻璃瓶也就一根口紅的大小,容量不多,裏麵白色的液體像水。
唐甜甜把瓶子放回去,護士敲門進來,“唐醫生,那個傷者在21床。”
“好。”唐甜甜點頭。
護士出門後,威爾斯看向唐甜甜,他把剛倒的熱水遞給她,唐甜甜接過時,條件反射地手抖。
威爾斯握住她的手指,想讓她不要緊張,這個舉動讓唐甜甜感覺到暖意。
威爾斯看到她手邊放著病例,過了幾分鍾,有護士提醒外麵有病人在等待了。
威爾斯看向唐甜甜,“你還要看診?”
“這兩天不少醫生外出學習,研討會要到後天才結束,等他們回來,恐怕不是這個周末就是下周一了。”
唐甜甜隨手翻看日曆。
醫院突然少了一撥醫生,對想要伺機下手的人來講是不錯的機會。
威爾斯從沙發內起身,唐甜甜有些吃力地換上了備用的白大褂,她一穿上白大褂,好像就恢複了不少戰鬥力。
威爾斯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,她其實膽子很大,在醫院出了事,隻隔了半天她就回來工作了。威爾斯想到她為自己擋刀那次,還有昨晚,到現在威爾斯想到還是後怕,那一針萬一要是注射再多一點,或是唐甜甜的措施不及時……後果不堪設想。
威爾斯來到陸薄言的辦公室,陸薄言鎮守在醫院,一夜都沒有離開半步。
這個男人如果沒有強大的心髒和能力,也無法把這個醫院一點一點經營到如今的領軍地位。
威爾斯進來時,陸薄言正在窗邊打電話,他背對著門口,看著落地窗外,下午的陽光甚好,一點一點投射進來,被切得細細碎碎。
“相宜說想去公園,我們過幾天就帶她和哥哥去。”
“醫院那邊情況怎麽樣?”蘇簡安在電話裏語氣如常地問。
陸薄言看了看樓下,能看到有傷勢較輕的傷者在散步。
他眯了眯眼簾,沒有太多壓力,“車禍造成的傷者太多,我留下再看一晚。”
“恩。”蘇簡安語氣輕鬆地回應,點了點頭,相宜在她旁邊踮著腳尖,跳啊跳,伸著小手往上夠。
“爸爸,我要跟爸爸講電話。”
相宜的小臉洋溢著興奮,她可是一晚上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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