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談起醫院的狀況,站在辦公桌前沒說兩句,沈越川就從外麵進來了。
沈越川看到威爾斯,又看向陸薄言。沈越川搖了搖頭,看來他辦的事情沒有得到滿意的結果。
陸薄言的指尖在身後的桌沿點了點,他靠著辦公桌,思忖後轉頭從桌子上的文件中拿起其中一份。
“撞了你女朋友的人從監控上找到了,”陸薄言說,他停頓片刻,語氣帶著點奇怪,“但這個人查不到線索。”陸薄言從文件夾裏抽出一張打印出來的圖像,是監控的截圖。
上麵印著四個畫麵,是從不同角度拍到的人臉。隻是對方戴著帽子,有意識避開了攝像頭,所以麵部變得難以準確辨識。
威爾斯把紙接過去,仔細辨認,也不認得照片上的男子。
這是完全陌生的長相。
“謝了,”他說,“後麵的事交給我就行了。”
陸薄言點了點頭,沈越川又看看陸薄言,他們長年累月的默契讓陸薄言明白了,康瑞城也還沒有任何線索。
“你的醫院有部分醫生出去學習了吧?”威爾斯把那張紙折疊,裝進西裝的口袋,他轉開話題問。
“你女朋友說的?”
“一個醫院要是正好醫生人手不足,又短時間內接收了大批患者,以你看會發生什麽事?”
威爾斯的問題很直白大膽,沈越川在旁邊皺起了眉頭,“那不就……”
“部分患者醫治不及時,或是醫生分配不夠,一旦導致任何微小的醫療問題都可以被人大做文章。”陸薄言接著沈越川的話說完,又看向威爾斯,他們心照不宣,“當然,最嚴重的,是這種時候發生了群體性|事件,一定會讓醫院變得難以招架。”
威爾斯點頭,“甜甜接的第一個傷者被人指責是車禍肇事者,這個人你見過嗎?”
陸薄言將另一份資料給威爾斯看,“他已經和警方說過了,當時在他麵前還有一輛車。”
“那輛車的車主也住院了?”威爾斯想起那個鬧事的中年婦女。
陸薄言搖頭,手指點著手臂,若有所思,“那輛車事故發生後就開走了。”
沈越川立刻說,“這輛車我再去查。”
“不急。”陸薄言破天荒沒有同意,而是阻止了沈越川,“你查到這輛車,也未必能查到康瑞城的頭上,以他現在的路數來看,他不會輕易露麵,所以中間必定有層層陷阱和障礙,我們用不著自投羅網。”
21號床位。
這是單人間,病床上的男子今天一早就蘇醒了。
他問例行來查房的護士,“唐醫生還沒有來嗎?”
“唐醫生臨時調休了,今天休息。”護士給他量了體溫,又檢查完其他項目後在本子上登記數據。
男子心裏一沉,身體也跟著緊繃起來。護士見他情緒不穩定,以為是因為沒有家屬出現過的緣故。
“先別想太多,能救過來就是好事,醫藥費有人替你交過了,你的任務就是把身體養好。”
男子的臉色更加凝重,護士在心裏歎口氣,正要出去,另一個護士進來了,“唐醫生找你呢,查房我來吧。”
先前的護士交過病人資料本,“唐醫生來了?”
“剛來不久,正在看診。”
“滴——滴——”病房內的心髒檢測儀突然發出刺耳叫聲。
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