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。”沈越川放鬆車內的氣氛，心平氣和說著，“有時候我們身不由己，可她們更被動，還不如身不由己。”
陸薄言想到那天燒掉的紙，掩起眼底的一抹寒冷的銳利。
“芸芸把你教育的不錯。”
他嚐試幾次沒能撥通穆司爵的手機。
“那是，你們就是缺調教。”
“……”陸薄言薄唇淺勾，突然想到什麽，他好久不說這個話了，“你是不是想去非洲再出個差？”
“……”
沈越川摸摸鼻子笑了聲，沒過多久，他收斂了笑容，把車開到通往研究所的路上，周圍看不到任何車輛。
“薄言？”
“開過去。”陸薄言輕皺眉頭，看向漆黑的兩側。
康瑞城是藏在黑暗中的敵人，在黑暗中，康瑞城已經壯大了自己力量……
“薄言，司爵不會出事，是吧。”
路上看不到一個人，一輛車，周圍安靜得讓人覺得有些不安。
陸薄言薄唇抿成了冰冷的弧線，時刻戒備著的視線轉過去，目不轉睛看著車窗外。
研究所的休息室內，康瑞城狂傲的目光輕鬆地看著屏幕上的監控畫麵。
陸薄言的車在畫麵中不斷閃過，康瑞城說過，這是一條有去無回的路。
康瑞城按滅了煙，他轉身把蘇雪莉壓在身下。
他喜歡蘇雪莉的身體，所以喜歡和她在各種地方嚐試。
蘇雪莉沒能讓他如願，今天是個例外。
她說她沒有心情。
康瑞城笑著捏她的下巴，“沒心情？你也有沒心情的時候？”
“你難道每天都有心情做這種事？”
“隻要你想，我完全可以。”
“可我今天不想要。”
“雪莉，還有一種可能，就是你之前要的還不夠。”
蘇雪莉的臉色微微變了，她從不和他談論這種話題，所以不可能占到便宜。
蘇雪莉把臉偏過去。
康瑞城覺得有意思極了，按住蘇雪莉不放，低頭狠狠吻住了她。
蘇雪莉的唇瓣比她的話可柔軟多了，有時候感覺來了誰也擋不了。
沒心情？
康瑞城不管，隻要他有心情，就沒有他不能做的！
康瑞城壓下身時蘇雪莉用刀抵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雪莉，把刀放下。”
康瑞城的神色陡然變得危險。
蘇雪莉沒有畏懼他，“讓我去。”
她沒有說讓我來，而說讓我去，即便這樣康瑞城還是笑了。
“你想去見他們，就把正事做完。”
“不，我現在就去。”
“好，我答應你，讓你去和陸薄言見上一麵。”蘇雪莉難得提了要求，康瑞城的眼角多了抹陰冷的笑意，嘴角勾著，“我等你回來。”
蘇雪莉微微抬眼。
康瑞城的聲音近在耳邊，輕地可以鑽入她心裏，“你可千萬不要忘記了回到我身邊的路了，雪莉。”
蘇雪莉感覺身上一輕，康瑞城起身下床，他穿上衣服走到屏幕前看著上麵的監控畫麵。
蘇雪莉穿好衣服後自顧離開，沒有再同康瑞城說一句話。
康瑞城的眼底看不到一絲的情緒，他過了一會兒，拿起旁邊的紅色記號筆，在陸薄言出現的畫麵定格後端詳片刻，用筆在屏幕上畫了交叉的紅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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