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,我就是個辦事的。”傭人說完,突然覺得自己說的話不對了,急忙改口,“不,不,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你完全不知道那些人帶走我女兒的目的?”
“他們想做什麽,怎麽會告訴我呢?我也是受害者啊,陸先生。”
陸薄言的眼神瞬間透出一股凜然之色,受害者這三個字真是讓人感到諷刺。
沈越川上前一把拉住了傭人,他將傭人朝後麵拉出去幾米遠,免得這個人再想靠近陸薄言,“你跟那些人來往的短信都記錄地清清楚楚,受害者?真夠惡心的!”
沈越川拿出一個手機,也是剛才保鏢匯報情況的時候交上來的。
據說當時蘇簡安臉色都白了,陸薄言眼角微冷,拿過手機去看。
上麵的內容沈越川和穆司爵已經看過了,穆司爵的薄唇冷抿著,陸薄言每多看一行字,眼底的冰寒就更添了一分。
“你既然是‘受害者’,剛才說的話,就應該也對警方好好說一遍。”
“什麽?陸先生,你不能這樣啊,我可是什麽都沒做啊!”
陸薄言將那個傭人的手機丟在旁邊的地上,麵帶涼色,“你想說,就好好說個清楚,事情從頭到尾的經過一個字都不能漏。”
陸薄言轉頭看向保鏢,“看著她一個字一個字說完,一句話也不能漏!”
“是。”保鏢立刻應下。
陸薄言沒興趣再多聽這個傭人說一句話,沉著色轉身,大步走出了昏暗的倉庫。
陸薄言本意隻是想來看看敢動他女兒的傭人 究竟有什麽本事,沒想到卻是個這麽沒有腦子的傭人。就是這樣一個人,竟然就妄想把他的女兒帶走!
陸薄言隻覺得心口被一塊重石不斷地擠壓,他抬頭眯了眯眼簾,夜色濃重,就像蘇雪莉說的,這隻是剛剛開始。
倉庫內,穆司爵抬腳來到傭人麵前。
傭人看到他後不斷求饒。
穆司爵一句話不說,沉著麵色直接一腳將這個傭人踹翻在地。
“吃了熊心豹子膽,連陸薄言的女兒都敢動!”
穆司爵的神色冷漠駭人,一開口就讓傭人忍不住發抖。傭人往後縮成一團,再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。
“你還知道什麽?說!”沈越川在旁邊厲聲問。
傭人搖著頭,嚇都嚇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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