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晨四點,穆司爵帶著一眾手下,去機場接蘇簡安。
淩晨的機場,少了白天的喧囂,來來回回的乘客,臉上有疲憊也有歡喜。人生百味,各有不同。
蘇簡安黑色西裝外穿著一件黑色大衣,大大墨鏡遮起了她半個臉,也遮起了她所有情緒。
十個保鏢緊緊跟隨在她身後,一個身形出色的女士,身後跟著一群穿著同樣衣服,身形相當的猛男,那景象著實有些打眼。
蘇簡安一出現,穆司爵便看到了,他疾步迎了過去。
“簡安。”
“司爵。”
兩個人簡短的問候著。
“司爵,麻煩你帶我去酒店休息,天亮以後我去見薄言。”
“好。”
“司爵,我不住你們下榻的酒店。”蘇簡安又說道。
穆司爵愣了片刻,隨即說道,“好。”
蘇簡安沒有再說一句,也沒有多問一句關於陸薄言的話,甚至她一滴眼淚也沒有流。
穆司爵看著蘇簡安,眸中閃過幾分擔憂。
上車之後,穆司爵和蘇簡安坐在後排,蘇簡安摘下了墨鏡。
她的目光堅定異常,看不到痛苦和悲傷,更看不到柔弱。
蘇簡安越是這樣,他越是擔心。他今天和許佑寧通了電話,他把蘇簡安的情況和許佑寧說了一遍,許佑寧靜默著不說話。
後來許佑寧和他說,蘇簡安這是哀莫大於心死。
“簡安,薄言的事情,我很抱歉,你有什麽話可以對我說,也可以哭出來。薄言是我的兄弟,我理解你的心情。”穆司爵的聲音異常低沉。
一提到陸薄言,他就心絞難受,不能接受。
“司爵,我隻有見到他真死了,我才會哭。我還沒有見到他,還不知道他的情況。我沒有什麽好說的,你也不用擔心我。”
蘇簡安的語氣平靜,在她的聲音中聽不出任何悲傷。
然而,這才是穆司爵最擔心的事情,蘇簡安不肯接受陸薄言去世的事實。
她現在既然不想說,穆司爵也不想強迫她。
“司爵,我有些累,想眯一會兒,車子到了酒店,麻煩你叫我。”
“好 。”
蘇簡安戴上墨鏡,倚在座椅上,沒有再說話。
密閉的空間內,穆司爵能聽到蘇簡安的聲音,平穩和緩,她現在很平靜。一瞬間,穆司爵對蘇簡安大為改觀。
車子在公路上疾馳著,穆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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