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簡安第二天醒來時,已時至中午,床上早沒了陸薄言的的蹤影。
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感覺,又疼又空,令人十分惆悵。
她坐起身,白色絲質睡衣滑了下來,她的肩膀上,胸前有一處處的青痕,可以看出昨晚的陸薄言有多“暴力 ”。
蘇簡安扯了扯睡衣,太陽穴處偶爾會脹痛,她抬手揉了揉太陽穴,她剛準備下床,一個東西從床上掉了下來,咚地一聲掉在了地板上。
她細看了一眼,是一個粉色毛絨絨的電熱寶。她彎腰將電熱寶拿了起來,軟軟的外殼上還帶有餘溫。
思緒回到昨天晚上。
蘇簡安和陸薄言在浴室裏經過了一場體力大戰,結束時,一直是陸薄言在抱著蘇簡安,否則蘇簡安早就趴在地上了。
蘇簡安又哭又鬧,在陸薄言的強製下,她從被動變成主動接納著他。
陸薄言的動作談不上溫柔,蘇簡安也不客氣,纖長的手指在他的後背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。
兩個人就像是在各自發泄內心的煩憤,陸薄言用行動發泄,蘇簡安則是發揮小怪獸的威力在他身上又咬又抓。
他們兩個人在浴室裏足足來了三輪,一開始蘇簡安還挺有氣勢,心裏有股倔強堅決不落下風,但是半個回合下來,她就堅持不住了,整個人軟軟靠在陸薄言懷裏。
當時她說什麽來著,她當時挑釁陸薄言,說了一句,“陸薄言,你都三十六歲了,是不是不行了?”
後來,蘇簡安為自己的這句話付出了代價,陸薄言在浴室要了她兩次,後來把她收拾幹淨,抱到臥室裏又繼續。
整個過程裏,蘇簡安都是一會兒清醒,一會兒迷糊,最後她實在是體力不支,在陸薄言懷裏睡了過去。
後半夜的時候,蘇簡安迷迷糊糊在陸薄言懷裏醒了過來,小聲的嗚咽,“薄言,我肚子痛。”
迷迷糊糊之間,蘇簡安也忘了在和陸薄言慪氣,縮在他懷裏像個小可憐一樣。
陸薄言睡得很輕,蘇簡安稍有動靜便醒了過來,大手下意識摸了摸她額頭,發覺她不有發燒,才鬆了一口氣。
隨後他的大手便伸進她的睡衣內,覆在蘇簡安平坦的小腹上。
小腹冰涼一片。
陸薄言將人摟在懷裏,大手細心的給她揉著肚子。蘇簡安的體質偏寒,今天被潑了冷水,晚上他們又折騰了一翻,想來她是不舒服了。
冰涼的小腹,溫熱的大手。
蘇簡安靠在他懷裏,發出無意識舒服的聲音。
看著蘇簡安的睡顏,陸薄言心中憤懣也少了一大半。大手輕輕揉著,直到緩解了她的疼痛,他抱著蘇簡安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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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簡安坐在床邊,看著手中的電熱寶,昨晚的事情,她有零星記憶。
她此刻猜不透陸薄言怎麽想的。
昨夜她說了生氣的話,陸薄言也說了些氣話。
“簡安,我也恨你。”那句話深深紮進她的心裏,現在想起來,再加上他當時痛苦的表情,蘇簡安不忍心再想。
雙手捂著臉,她現在心裏難過極了。
想必陸薄言一大早就離開了,所以給她準備了電熱寶。
他說著絕情的話,卻又做著暖心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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