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阿光一聽,臉上更是吃驚了。
蘇簡安笑了笑,“不用這麽吃驚,隻不過是把書本上學到的東西,應用到生活中罷了。”
“陸太太,您能大概分析一下嗎?”
“好,”蘇簡安頓了頓,“我簡單說下我對吳新月的看法,吳新月從小被拋棄,她缺失了基本情感,這種人特別容易形成反|社會人格。”
“像她這種人,冷漠,無情,無視法律,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性格。她現在雖然跑了,但是她肯定還在我們周圍活動,因為在她看來,她自己是無所不能的,她不會有過多的顧忌。所以,掌握了這個規律,我們隻要去她常去的地方,就可以了。”
蘇簡安平靜的陳述著她對吳新月的分析。
蘇簡安的話把阿光說的一愣一愣,“陸太太,一個人,真的能看被透嗎?”
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規律和習慣,隻要認真觀察,總是能發現的。”
“那……那你看我呢?”阿光顯然還是有些不相信的。
許佑寧抬腳踢了阿光一腳,“阿光。”許佑寧警告阿光。
“七嫂,我沒別的意思,我就是好奇。”
“你習慣用左手。”蘇簡安倒是不在乎阿光說的話。
阿光愣了一下,“陸太太,我不是左撇子。”
“是嗎?你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有煙熏的顏色,雖然很淺,但是也有夾煙的痕跡。顏色淺,大概是有人經常敦促你好好洗手吧。你的左手掌心有幾塊厚繭,是經常開車造成的。走路的時候左肩在前,左腳鞋的摩痕比右腳要重。”
蘇簡安看著阿光,平靜的說道。
許佑寧看向阿光,隻見阿光一開始還嘻嘻哈哈的,但是現在他臉僵住了。
“阿光,抬抬腳,看看鞋底是不是這樣?”許佑寧揶揄的說道。
“陸太太,你也太神了吧,其實這些年來,我一直在矯正這個問題,我還以為自己掩飾的挺好呢。”阿光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。
蘇簡安笑了笑,“人在不注意的時候,總會做最順手的動作,你雖然刻意去矯正了,但是總會有忘了的時候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阿光略顯尷尬的笑著。
“阿光,現在服氣了嗎?”許佑寧問道。
“服氣!服氣!陸太太,您是真人不露相,是我阿光眼拙了,後麵的事兒聽你吩咐,我一定照做。”
阿光這次是真服氣了,一開始他覺得蘇簡安就是說了一些他們聽不懂的專業術語。
吳新月又沒有逃跑路線,任陸太太再神,也不能說找人就找啊。
但是照現在這麽一看,吳新月這下子怕是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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