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給穆司爵遞了個眼神,穆司爵就開始敬酒。
穆司爵平時雖然不善言談,但是一到這酒場上,那簡直就是回到了他的主場。
什麽不打不相識,你這人講義氣,值得交朋友,看在蘇亦承的麵兒上,穆司爵一口氣兒敬了葉東城四杯。
沈越川一邊看著他們耍心眼敬酒一邊開心的吃著火燒。
害,這酒有什麽好喝的,哪有這驢肉火燒好吃?
“沈總,我敬你一杯。”葉東城轉了一圈,自然又回道沈越川身邊。
“好。”沈越川笑嗬嗬的舉起酒杯。
“我來!”
“我來!”
陸薄言和穆司爵異口同聲說道,葉東城看著他們二人不由得蹙眉,什麽毛病,一杯酒也搶?
“一個個來。”
葉東城也是喝猛了,有些懵,他這一個個來,相當於又多灌了自己一杯。
人在什麽時候不容易醉,在極度清醒的時候。有時候,千杯不醉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。
這四個男人的狀態成了,沈越川一直吃吃吃,陸薄言他們三個,一邊喝一邊吃,吃完找一圈敬酒的話,喝完又接著吃。
這一箱子啤酒沒堅持到他們吃飽,就喝完了。
沈越川有眼力勁兒的緊忙給他們倒上茶水。
他一邊倒茶水,還一邊說道,“別喝太多,喝太多晚上媳婦兒不讓上床。”
沈越川一句,讓仨男人同時看向他。
“沈越川,我發現你越來越不是東西了。”陸薄言端過茶水,冷冷的瞥了沈越川一眼。
“越川,我以為咱倆是一國的,看來我錯了。”穆司爵對沈越川很失望啊,大家都是沒閨女的,他以為他們可以統一戰線的,沒想到啊,被自己人出賣了。
“沈總,你這人相當不地道。”
葉東城也借著酒勁兒吐槽。
沈越川倒是不在乎,隻聽他悠悠的說道,“一會兒,還得是我扶你們上車,你們這樣說我,我一生氣,我可就走了啊。”
“……”
怎麽還威脅起人來了呢?
“無恥!”
“趕緊地,多吃幾口菜,壓壓酒勁兒。”沈越川熱情的給他們夾著菜。
陸薄言這時才反應過來,他被沈越川下了個套,這個家夥,真是皮癢癢了。
“薄言,我們家芸芸可是懷孕了,近幾年,我都不大可能接受外調項目了。”
沈越川一句話,斷了陸薄言送他去非洲的想法。
陸薄言默默的看著沈越川,最後衝他豎起大拇指,“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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