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定了，“程總電話不離身的，他肯定還在公司。”
符媛兒點頭，“你去忙吧，我在這裏等他。”
秘書轉身往外，走到門口時，符媛兒忽然叫住她。
“那個……他的心情怎麽樣？”她問。
秘書抿唇：“我覺得應該不太好吧，之前程總的對手都是超過季家這種級別的，但他從來沒輸過。”
符媛兒坐下來，越想越不對勁，但具體哪裏不對勁，她也說不上來。
她隻能坐在他的辦公室裏幹等，一個小時，兩個小時，三個……
他這是去別的部門了嗎，他去每個部門巡查一圈，這會兒也該回來了啊！
她等不下去了，走出辦公室。
那麽巧的，秘書又迎上來了。
“太太，您要回去了嗎？”她問。
“程子同去哪個部門了，我去找他。”
秘書搖頭：“程總可能在布置工作，具體也不知道他在哪個部門。”
“那我挨個辦公室的找。”
“太太，您別這樣，”秘書趕緊攔住她，“您這樣會擾亂公司的工作秩序的……”
符媛兒瞅她一眼：“你攔我？”
程子同曾經說過，公司裏誰也不準攔她。
秘書趕緊收回手，忍不住小聲嘀咕：“讓我攔，又不讓我攔，該怎麽辦……”
她真是很小聲的埋怨，但符媛兒就是聽得很清楚。
“究竟怎麽回事？”符媛兒再看不出裏麵有玄機，就是傻瓜了。
秘書使勁搖頭，還想掙紮，卻見符媛兒眼神犀利，沒有商量的餘地了……
“程總說，不能讓你知道他去了哪裏。”秘書垂下眸子。
隨即她又猛然抬頭：“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裏。”
明白了，他是故意把手機放在這裏的。
符媛兒走出公司，放眼往前麵的街道看去。
她不明白自己心裏為什麽空蕩蕩的，明明街道上人來車往，熱鬧得很。
她這時候才發現，她對程子同一無所知，不知道他喜歡幹什麽，不知道他喜歡去哪裏……
“喂，今希，”她不得已打通了尹今希的電話，“對不起又麻煩你，你能問一下於總，程子同平常都喜歡去哪裏嗎？”
“怎麽了，你們吵架了？”尹今希關切的問。
符媛兒也不願意四處宣揚程子同競標失敗的事情，隻說道：“吵了一下。”
尹今希幫她問道了兩個地方，一個是高爾夫球場，一個是喝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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