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所以,歌詞說的意思,是男人在傷感中的時候,心一揉就碎?”她問。
他沉默片刻,才說道:“男人在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時候吧。”
符媛兒不說話了。
她想象不出來男人心碎的狀態,她還沒被哪個男人堅定不移的愛過。
但這沒有關係,她隻要具備愛一個人的能力就可以了。
“符媛兒……”
“程子同……”
兩人忽然不約而同出聲。
“你先說。”程子同讓她。
她沒有謙讓,因為她要說的事情很重要。
在說這件事之前,她先起身拿來自己的隨身包,從裏麵找出一張照片,遞給程子同。
程子同一看,愣了。
照片上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,抱著一個小嬰兒,麵對鏡頭,她的神色是茫然的。
“你……怎麽會有這個?”他的手腕輕輕顫抖。
照片裏的人,是他的媽媽,那個小嬰兒自然就是剛出生不久的他了。
“程木櫻在太奶奶的保險櫃裏找到的。”符媛兒回答。
咳咳,隻能說,程木櫻和於輝糾纏那麽久,也不算完全的浪費時間。
至少她學會了開保險櫃的若幹方法。
但這也不是原件,為了避免慕容玨發現,程木櫻翻拍了照片。
“程木櫻說,和照片放在一起的,是一份協議書,”符媛兒繼續說道,“協議書的內容,是授權一個叫令蘭的人全權代表程家和令狐家談判。”
令狐這個姓氏太打眼,所以程子同媽媽在A市生活的時候,化名令蘭。
就像程木櫻所說,當初程家碰上大危機,是令蘭借助了令狐家族的力量幫程家安然度過。
但危機過後,他們又像掃垃圾似的將令蘭母子掃地出門。
程子同緊緊握住了照片,照片鋒利的棱角割破血肉也絲毫不覺。
這些往事他早已查明白了,符媛兒再度提起,不過讓他心底的恨意再度翻騰而已。
符媛兒抱住他,“對不起,我提起你的傷心事了。”
程子同迫使自己冷靜下來,“程木櫻為什麽要告訴你這些?”
他很憤怒,程木櫻擺明了居心叵測。
符媛兒搖頭,雖然她不明白程木櫻為什麽要這樣做,但她感謝程木櫻告訴她這一切。
“程子同,我想幫你。”
她目光堅定的看著他,“你先別著急拒絕,我想幫你,不是因為同情你,而是因為我想幫我愛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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