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你為什麽要做這種事?”符媛兒問。
“什麽事?”
“地下賭場。”事情都弄清楚了,但她還沒弄清楚道理。
他難道不是一個正經商人?
程子同垂眸,“一個人能做成的事情有限,但跟人相處,有時候是需要付出一點代價,才會被認為是同類。”
他的語氣裏透著些許掩蓋不住的無奈。
符媛兒能聽明白他的意思,就像她在報社堅持自我,不就處處碰壁?
有時候她想發某些稿子,還得想辦法跟總編打迂回戰術。
但就是這樣,程子同的公司也一樣要破產。
她忽然覺得他好可憐,他的肩頭承載的東西太多……還要加上她時不時不明情況的拆台。
“程子同,下次你能早點告訴我真實情況嗎?”她提出要求。
比如說,“如果我再調查到什麽新聞,又與你有關的話,你跟我明明白白的說。”
“我跟你說明白,你就會停手?”他反問。
“我當然會給你一個友情待遇,”但是,“你得答應我不能傷害任何人,否則我隻能公事公辦。”
程子同:……
“在你嘴裏,我覺得我像是做非法生意的。”還有好多雷等著她去發掘引爆似的。
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好像是這樣啊。
“你想排雷我沒意見,”程子同看著她,“我不希望再發生類似的事情。”
他往她的小腹瞟了一眼,他的表情從來沒這樣嚴肅過。
這男人,對自己的後代看得很重啊。
“放心吧,我也是它的親媽。”符媛兒衝他不服氣的努了努嘴,俏皮的眼神活力滿滿。
程子同最愛看她這模樣,仿佛一切都不是大事,一切又都充滿希望。
他不由自主的伸臂圈住她的腰,將她拉到自己身前,他溫熱的呼吸盡數噴上她的臉。
符媛兒俏臉一紅,伸手捂住他的嘴,“司機在呢。”
他們還在車上呢。
今天他是被她嚇壞了吧,車也不願意親自開了。
話音未落,她即感覺到手心一陣濕熱……她捂了他的嘴,他竟然伸舌頭……
“你屬小狗的啊。”她埋怨道。
“你的手很軟。”他的眸光暗沉,幽幽燃火,此刻他在想什麽不言自明。
她服了,男人的腦結構真奇怪,不管什麽環境,都能對那啥產生興趣。
她不明白的是,這跟環境沒關係,隻跟他麵對的女人是誰有關。
“你收收心思,這裏可不行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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