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坐下。
“有慕容玨的資料他不能錯過啊,所以我把他也叫來了。”她對季森卓說道。
季森卓點了點頭,心頭掠過一絲苦澀。
那句沒說出來的話,是再也說不出來了,因為沒有必要。
“程木櫻怎麽樣?”程子同問。
季森卓的腦子空白了一下,才想起程木櫻的模樣。
與她見麵,是半個月前的事情了吧,那時她看上去狀態一般。
雙胎讓她比一般孕婦更累。
“一個給你生孩子的女人,應該得到你更多的關心。”程子同說。
季森卓沒搭腔。
他對程木櫻的關心的確不夠,但程木櫻也並不需要他的關心。
符媛兒暗中撇了程子同一眼,她讓他來,就是為了不產生誤會,但沒讓他來點炮。
他倒好,一來就讓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味。
“這是季森卓給我的資料。”她將慕容玨的資料推給他,還是說正事要緊。
季森卓查到的,慕容玨以個人名義控股了一家珠寶公司,時間已長達三十多年。
在這三十多年裏,曾經受到數個客戶投訴,賣出的珠寶存在瑕疵。
其中影響最大的,是一枚鴿血紅寶石戒指。
那個客戶在公司的展覽中看中了這枚戒指,以高價購買之後,發現,貨不對板。
然而客戶投訴多次後都沒得到滿意的答複,也不知道慕容玨用了什麽辦法,將這件事壓了下來。
如果不是季森卓手下的人實在業務能力太強,興許這件事就不會再有什麽知道。
“我知道你們想扳倒慕容玨,”季森卓說道,“想要拖垮程家的公司,理論和現實上都是有難度的。”
因為程家的公司不是慕容玨一個人的,很多人會保它,事實證明程子同費了很大力氣也沒做到。
“但扳倒慕容玨就簡單得多,”季森卓繼續說,“因為她這一輩子做過很多出格的事,隻要有證據,讓她晚節不保在監牢裏度過都有可能。”
符媛兒也陷入了沉思:“如果當年慕容玨真的將鴿血紅寶石的戒指掉包,那麽真品現在在哪裏呢?”
“如果是我,我會將它放在身邊,至少是經常能看到碰到它的地方。”程子同淡聲回答。
道理很簡單,她如果不是特別喜愛那枚戒指,又何必大費周折的掉包。
即便是三十年前,慕容玨也不至於靠這種方式發家致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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