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昨天的事情,目光立即在病房四下尋找,卻不見嚴妍的身影。
“你醒了。”嚴妍的聲音忽然響起。
原來她站在窗戶邊,衣服顏色與窗簾相近。
她並不看他,也不走過來,看著窗外說道:“我需要從於思睿嘴裏打聽到我爸的線索,心理醫生說,隻有你才能辦到。”
“我不回去。”他啞著嗓子說道。
“你覺得你能做決定嗎?”嚴妍冷聲反問。
“你走,我不想見到你。”
嚴妍並不答話,她看了一眼時間,程子同派了人過來幫忙接他回去,距離約定的時間還差十分鍾。
“你好,請去窗口繳納一下費用。”護士的聲音在門口響過。
嚴妍離開,順便辦一下出院手續。
誰都不會覺得以程奕鳴現在這樣的狀況,會下床跑走。
但事實就是如此發生了。
當嚴妍帶著程子同派來的人回到病房時,病床上沒了人,病房的窗戶是打開的。
“跳窗跑了?”來人看了一眼窗戶的高度,有些匪夷所思。
這裏是二樓。
而且外麵下雨了。
程奕鳴一定是拖著裂開的傷口跑的,淋了這一場雨之後,必定傷口感染高燒不止。
剛救回來的命,說不定又丟走半條。
嚴妍的臉色冷得厲害,“他跑不遠的,四處找。”
她選了一條最僻靜的路去找。
果然,才追出去一條街,就看到程奕鳴坐在一棵樹下,痛苦的閉著雙眼,任由雨水洗刷他全身。
嚴妍想打電話通知其他人,一抓口袋才發現電話沒帶。
她隻能先扶起程奕鳴,將他拖到不遠處的街頭小旅館。
她先將他扶到床上,用毛巾擦幹他身上的水珠,卻見毛巾染紅了一片……
是的,傷口果然裂開了。
嚴妍心裏騰地冒氣一股悶氣,恨不得用毛巾抽他一頓,“程奕鳴,你以為你很酷嗎,”她憤恨的罵道,“你想死我管不著,但你得先從於思睿嘴裏套出我爸的線索,這是你欠我的!”
程奕鳴並沒有完全昏迷,隻是痛得迷迷糊糊,他感覺到嚴妍的怒氣,勉強撐開了眼皮。
“你聽清楚了沒有?”嚴妍罵得更凶,“你就算死,也要等到於思睿說出我爸的線索!到時候你想怎麽死,都跟我沒關係!”
話說間,她拿著毛巾的手狠狠用力,程奕鳴隻覺一陣鑽心的疼痛,五官幾乎扭曲到了一起。
但神智竟清醒了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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