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她的手。
於思睿急了:“我真的不知道……他不是掉下去嗎,你為了抓住我,放開了他,你不記得了?”
“你沒在樓下找人接住?”程奕鳴喝問。
“怎麽可能,那麽高的樓!”於思睿好笑。
程奕鳴搖頭:“我不信,你病了,說話算不得數。”
說著他又歎氣:“你果然病得很嚴重,結婚的事等你病好一點再說。”
“我沒病!”於思睿著急搶話,“你剛才還說我是裝的,怎麽現在又說我病了。”
說完,於思睿愣住了,她看到程奕鳴嘴角古怪的微笑,恍然回過神來,自己剛才說了太多不該說的話。
甚至暴露了自己裝病的事實!
這時一陣匆急的腳步聲響起,一隊穿著製服的警察過來了,為首的那個是當初抓了慕容玨的白警官。
他衝於思睿亮出證件,“於思睿,現在我們懷疑你和一宗綁架傷人案有關。”
話音未落,她的雙手已經被手銬銬住。
“放……放開,”於思睿使勁掙紮:“我是病人,我……”
白唐嚴肅的看著她:“我們抓你,是因為我們掌握了翔實的證據,至於你是不是病人,會有相關部門出具最權威的鑒定書。”
於思睿一愣,才知自己已經被盯上了很久。
她忽然想到了什麽,惡狠狠的看向程奕鳴,“是你,是你設套害我……”
程奕鳴看著她,眸光漸漸冷至最低點,不再帶有一絲一毫的情緒,“於思睿,”他湊近她,呼出來的氣也是冷的,“我欠你的,那天晚上已經還清了。”
他鬆開嚴爸,轉而抓住她的刹那,他們已經兩清。
她為了躲避罪責裝瘋賣傻,他隻能用放逐自我的辦法與她對抗。
他知道她一定會派人死盯著他,他太了解她,和他結婚的目的還沒達到,絕不會善罷甘休。
所以他打黑拳將生死置之度外,於思睿見目的無法達到,就會想辦法利用嚴妍將程奕鳴帶回來。
於是她暗中將程奕鳴的消息透露出來,又安排了一個所謂的“他的助理“,在療養院裏幫助嚴妍,其實是引導嚴妍去找他。
程奕鳴索性將計就計,逼她露出裝病的破綻。
而另一邊,白警官通過多方調查取證,也終於掌握了她的罪證。
加上今天晚上,於思睿與程奕鳴的對話視頻,給專家判定她的精神狀態提供了極好的依據。
這一場於思睿自作聰明的局,以程奕鳴將計就計的辦法最終獲勝。
“白警官,”嚴妍追出去,叫住白唐,“審問她的時候,能不能問一問我爸的下落?”
白唐點頭,又不失理性的說道:“嚴小姐,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很抱歉,但麵對事實,才是走出傷痛的最好辦法,不是嗎?”
麵對白唐溫和同情的目光,嚴妍一張臉唰白,說不出話來。
程奕鳴來到她身後,看到這一幕,眸光漸漸轉黯。
於思睿被帶走了,她將受到應有的懲罰,但有些傷害,是永遠也彌補不了的。
“嚴妍……”他上前一步,艱難的開口。
“什麽也別說,”嚴妍沒有回頭,“我應該謝謝你,至少你沒有再縱容……但我說不出這個謝字,我也不怨恨你了,從現在起,我們就不要再見麵了吧。”
說完,嚴妍頭也不回的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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