純。
但她此刻頭發呈爆炸狀,鼻子和臉像抹了黑炭。
“嚴妍!”祁雪純張開嘴一笑,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,“快進來。”
嚴妍走進去,立即被房子內獨特的擺設吸引。
嚴格來說它不是正常意義上用來居住的房子,因為裏麵除了一張床,再沒有別的供於起居的家具。
有的隻是寬大的桌子,連排的架子,上麵放滿了各種儀器。
有的儀器,嚴妍在初中化學課上見過,其他的就完全不認識。
“之前說你和程奕鳴是校友,我完全沒想到你的專業和他完全不同。”嚴妍感慨。
祁雪純已經將臉抹幹淨,又恢複到之前白白淨淨的大小姐模樣。
“我剛做了一個不太成功的實驗,”她抱歉的聳肩,“沒想到你會過來。”
嚴妍笑了笑:“上次在白唐警官那兒看到你,我就想著要單獨和你見一麵。”
聞言,祁雪純神色轉黯:“你一定覺得我很瘋狂,不可思議吧。”
但是,“這些日子以來,我閉眼睜眼都是他倒在血泊裏的模樣……明明我們馬上就要上飛機了,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……”
祁雪純泫然欲泣,但她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,繼續說道:“我一定要找出凶手,不然這輩子我都不會安心。”
嚴妍走上前,安慰的攬住她的肩,“我明白你的感受,因為我也感同身受。”
祁雪純詫異:“你怎麽了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她在大桌子的邊上找了一塊空地,倚在邊上,說出了那段沉痛的往事。
很奇怪,這些日子以來,她一直將這份痛苦壓在心底,麵對媽媽和程奕鳴,她都沒能說出口。
此刻,在這個奇怪的環境,麵對認識不久的祁雪純,她卻能將這份痛苦傾訴。
祁雪純靜靜聽著,聽到緊張和傷心處,她也不由上前,輕輕抱住嚴妍。
“……我認為我必須簡單的生活著,才能讓我贖罪,但漸漸我發現,我折磨自己,其實是在折磨身邊愛我的人……”
說到最後,嚴妍的情緒也已平靜下來,“隻要我還活著一天,就不能不考慮他們的感受,有些事也許隻適合壓在心底吧。”
這句話也是說給祁雪純聽的。
祁雪純聽完後,愣在原地半晌沒說話。
“雪純?”嚴妍疑惑。
祁雪純抬起眼來看她,說道:“嚴妍,你不覺得這件事有很多的疑點嗎?我看著它,就像一個編造得漏洞百出的故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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