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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純蹙眉,“這是恐嚇嗎?這個人還挺有閑情逸致!”
雖然詩歌裏暗含的意思很恐怖,但這在祁雪純看來,就像是孩子的遊戲。
程奕鳴問:“發件人是誰找出來了?”
祁雪純搖頭:“電話卡的主人曾經遺失一部手機,已經排除了可能性,我讓人追蹤發件人IP,暫時還沒有結果。”
過後追蹤電話信號,難度本來就很大。
“我還讓人去查了移動信號塔的記錄,”祁雪純繼續說,“統計一下有多少用戶曾經收到類似的短信,如果超過一定數量的人收到,就可以證明是垃圾短信。”
白唐眼裏掠過一絲欣賞,這個思路的確不錯。
嚴妍沉默著,祁雪純的話阻止不了她腦子裏的畫麵。
總有一幅畫麵在她腦海裏浮現,九個孩子吃著蘋果,其中一個孩子拿的是人頭……
程奕鳴見她眼中失神,便知她一定又想到了他們曾經的孩子。
他摟緊嚴妍,“別怕,讓白唐找,我們去家裏。”
派對人多,她多和人說說話,就不會害怕了。
“派對?”白唐好奇。
“程家祖宅別墅裏的派對,基本上程家人都會去。”程奕鳴回答。
白唐和祁雪純同時一愣,不約而同的看了對方一眼。
派對有問題。
“我們可以去派對嗎?”祁雪純問。
“當然。”程奕鳴點頭。
“我的意思是,我們要做為旁觀者進去。”白唐說。
晚上六點半。
下午三點,天空就開始飄雪。
雪很大,棉花片般的雪花夾著細小的雪,紛紛揚揚連綿不絕。
到六點半的時候,整個城市便已裹在一片白茫茫的雪色之中。
車子隻能開到台階前,管家帶著人不停的掃雪,防止衣著華貴的賓客們,因為地滑而發生什麽糗事。
盡管如此,賓客們的腳步絲毫沒有減緩,誰也不想成為程奕鳴夫婦眼中,來得最晚的那一個。
“在想什麽?”程奕鳴從後擁住妻子。
兩人站在二樓書房的窗戶前,這個角度,正好將別墅進門口的情形全部收進眼底。
嚴妍搖頭,她腦子裏毫無頭緒。
白唐和祁雪純偽裝成了管家臨時請來的服務生,說不能引起賓客的注意。
他們的謹慎讓嚴妍緊張,“發信息的那個人,難道會在今晚的派對上出現嗎?”
“如果會出現,反而更好,”程奕鳴挑眉,“那樣足以證明,對方是程家人。”
嚴妍不禁打了個寒顫。
程皓玟不是被關起來了,程家裏麵還有誰要鬧事?
程奕鳴濃眉緊鎖。
聽上去程家人似乎一直在找事,頗有些煩,但程奕鳴早已經習慣。
慕容玨最愛挑事,她篤信隻有事端不斷,才更能顯現出她的重要。
為此,她在處理很多事情時,甚至不惜暗中埋下衝突。
再靜等矛盾爆發的那天。
所以,程奕鳴從小到大,耳邊聽到的,眼裏看到的,都是各種紛爭。
“這樣的情況不能徹底解決嗎?”嚴妍問。
程奕鳴點頭,“一切紛爭都源於利益之爭,隻要讓他們沒了利益爭奪,程家就會清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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