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遠沒有出聲。
“你聚在人多的地方,不經意的散布這些話,形成一種輿論,目的是想將來哥嚇破膽,再往阿良身上潑一盆髒水。”
祁雪純冷冷勾唇:“可你低估了人的恐懼,但他們害怕引火燒身的時候,他們一定會極力的想起來,那些話是誰說的。”
歐遠仍沒有承認,“祁警官,你的話沒錯,不過即便我說過這些話,又觸犯了哪些法律?說話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說我殺了人,你也不會馬上槍斃我吧!”
他還是在DISS祁雪純沒有證據。
祁雪純不急,“來哥的事情我們還沒說完,來哥給阿良酒店結構圖的事,不也是你指使的?”
“來哥很缺錢的時候,你是不是告訴他,可以去找阿良借錢?”
歐遠沒有否認。
“來哥找到阿良,阿良正好需要一張酒店結構圖,這件事很巧吧。”
“其實根本不是巧合,而是你早對阿良說過,來哥是資曆最老的保安,對酒店各處的結構和地形了如指掌。”
聞言,歐遠臉色大變,“阿良……這些是阿良告訴你的?”
“你沒想到吧,我已經找到了阿良,你猜他在哪裏?”
歐遠立即反問:“他在哪裏?”
監控室裏,袁子欣也立即發出疑問:“她什麽時候找到了阿良?我們怎麽都不知道?”
阿斯不耐:“你話真多!抓到盜賊難道不好嗎,你到底還是不是警察!”
“你……”袁子欣語塞。
白唐緊抿唇瓣,隻言不語。
詢問室裏,祁雪純回答歐遠的問題,“他在一家大醫院裏,他的確生病了,而他的病,小醫院治不好。”
歐遠的手指開始微微顫抖。
他的心理防線正在一點點潰敗。
“他有病,是腦部疾病,他說的話沒有人會當真。”他仍在掙紮。
“你知道得很清楚,你給阿良的藥裏麵含有什麽成分?”祁雪純忽然加重語氣,極其嚴肅。
歐遠渾身一顫。
“歐遠,兩個月前,當你得知酒店即將舉辦這次展覽的時候,你就開始謀劃。”
他決定布下一個局,盜走首飾的同時,還能將罪行推到別人身上。
阿良十分缺錢,他曾多次對著展覽畫冊感慨,如果這裏麵有一件首飾屬於他,他也不會這麽煩惱了。
“你可以有一件。”這時,一個滄桑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。
他轉睛一看是歐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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