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以為然的笑笑:“說笑而已。”
歐遠也是玩笑的態度,“我們幹清潔的,酒店裏什麽地方都能進,也沒人會懷疑我們。”
說著似無意,但聽者已經有心。
阿良的確籌劃了一段時間,所以他會找來哥買酒店結構圖,試圖找到一條路可以悄無聲息的逃走。
然而,阿良的身體卻頻繁出現問題,不是發燒就是頭暈,有時甚至渾身無力。
他認為這是老天在警告他,於是放棄了這個想法。
他並不知道,這是因為他在第一次感冒不舒服的時候,歐遠給了他一盒“感冒藥”。
祁雪純將一顆用小隻密封袋裝著的感冒膠囊,放到了桌上,歐遠的視線範圍之內。
“這裏麵有什麽,不用我多說了吧。”她問。
歐遠頓時麵如死灰,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滾落。
“歐遠,”祁雪純頓了頓,“也許,我應該叫你歐醫生。你還記得你被脫下白大褂時,你的老師對你說,希望你忘掉你腦子裏所有有關藥物的知識,你根本沒有將這句話記在心裏。”
“你……你是怎麽查出來的?”歐遠的鎮定終於完全卸下。
“最初我懷疑你,隻是因為半個月的晚班名單裏,都有你。”祁雪純質問,“後來我在阿良的櫃子下發現了這顆他不小心落下的膠囊。”
其他的事,順藤摸瓜而已。
“你以為你布下的局天衣無縫,但隻要你做過,就一定會有痕跡。”
“你說的都對,”歐遠緩緩抬起頭,唇角得意:“但你定不了我的罪。”
“你說我偷了首飾,首飾在哪裏?交易證據在哪裏?”
祁雪純走到他麵前:“我隻要你前麵那句話就夠了……”
話音未落,她已用手銬將他的雙腕銬住,“至於首飾在哪裏,我會告訴你的。”
歐遠抬頭看著她,不慌不忙:“祁警官,我等著你。”
這時,白唐推門走進。
“祁警官,你問完了嗎?”他問。
祁雪純點頭:“詢問告一個段落。接下來的審問,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詢問不一樣。”
“好,我先讓人辦理相關手續,你先出去,外麵有人找。”
祁雪純疑惑。
她穿過走廊來到大樓外,隻見司俊風站在一棵樹下,衝她輕輕勾唇。
她忙碌了一整晚,這時正是黎光初現。
他被籠罩在溫柔的泛著玫瑰色的晨光之中,一張臉看起來柔和了許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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