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開心。
不值得。
路上,她聽司俊風簡單說了一下二姑媽家的情況。
姑父在外省開廠做電器,也算是本土前十的電器品牌。
姑媽在家當闊太太,說是照顧孩子,但他們隻有一個女兒,初中階段就早早的送去了國外念書。
家裏一隻叫“幸運”的狗,是姑媽關係最好的生命體。
祁雪純腦海裏出現一個挑剔的貴婦形象,她.媽媽有一個朋友,就是高傲且挑剔,神神叨叨個沒完,身邊一個親人也沒有。
祁雪純已經可以預想到,即將開始的晚宴上,以姑媽為首的司家親戚們,會將話題擴展到她的每一根頭發絲兒。
她為什麽要如此的自暴自棄。
她暗下決心,晚宴結束後,她就要跟司俊風再一次說清楚。
就算杜明讓她傷心痛苦,她也不願意和司俊風將就。
二姑媽住在A市一個年頭較老的別墅區,花園不大,車停在花園外的小路上,得下車走進去。
祁雪純有些疑惑,以她對這些貴婦的了解,早應該換一個更好的別墅。
不為別的,就為在圈子裏能把麵子支棱起來。
她打開手機迅速查詢一番,這裏的地段單價不高,二姑父的公司年年盈利,唯一可以解釋的理由,就是二姑媽在這裏有什麽放不下的東西。
她沒跟司俊風打聽,因為她不愛八卦,這些事在心裏想想就可以。
“你是不是奇怪,二姑媽為什麽住在這麽老舊的別墅區?”卻聽司俊風問。
“……是你二姑媽。”跟她有什麽關係。
“二姑媽這裏有點問題,”司俊風直言不諱,指了指腦袋,“醫生說她在熟悉的地方生活對病情有幫助。”
祁雪純詫異,之前貴婦、挑剔之類的猜測全部推翻。
並且自責還是太年輕,思維太固定。
進門後,一個身穿白色V領絲綢長裙,外套睡袍式黑色貂毛外套的女人迎了出來,她懷裏抱著一隻白色的意大利狐狸犬。
貴婦。
這個人就是二姑媽了,名叫司雲。
“小風,你總算把女朋友帶來了,”司雲笑著,一邊打量祁雪純,“雪純,你的裙子不錯,但綠色裙子得配上白色或者藍色耳環。”
挑剔。
“她平常穿便裝比較多,今天為了見你特意打扮的。”司俊風維護的說道。
“好,好,你們乖,”司雲拉起祁雪純的手,不由分說,摁倒了狐狸犬的心髒處,“孩子這幾天晚上總是叫個不停,雪純你是警察,你給它一點定力。”
神神叨叨!
祁雪純收回之前的後悔,因為司雲不管從哪方麵,都符合她的想象。
“蔣太太,”祁雪純禮貌但堅定的將手收回來,“狗病了,您應該帶它去看醫生。”
她的雙手是抓壞人的,不是治病的。
“小風,雪純,你們來了。”司媽高興的迎上前,拉起兩人的手,回身便走,“走,帶你們先喝點東西。”
走了兩步,司媽立即壓低聲音對祁雪純說道:“二姑媽和正常人不一樣,你別靠她太近。”
她帶著兩人到了旁邊的小客廳,仔細交代:“今晚上司家的長輩都會來,小風,你帶著雪純和長輩們認識一下。”
但是,“雪純你別亂走,等切完蛋糕我們就回去。”
祁雪純莫名一陣緊張:“伯母,晚宴有什麽問題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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