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也沒有人問她一句,和司俊風結婚,是不是她真正想要的。
他們倆,都活在別人的計劃之中。
但那又怎麽樣呢,祁雪純已無心抗爭,她曾為自己抗爭過,然而傷她最深的人卻是杜明……那個她位置抗爭的對象。
多麽諷刺。
“謝謝大家,謝謝大家,”司父連聲說道,“我們先吃飯,一邊吃一邊聊。”
席間,司父邀請祁家夫婦坐近自己身邊,商量婚事去了。
祁雪純身邊的位置空出來,很快又被司俊風的三姨補空。
“雪純,我們之前見過的,你還記得嗎?”三姨笑著問,隨手在她麵前擺了一杯酒。
祁雪純上一次見她,是在三十分鍾前。
她主動套近乎,又帶來一杯酒,動機不純。祁雪純在心裏分析。
“三姨,你好。”祁雪純禮貌的微笑。
“好,大家都好,”三姨手中端著一模一樣的一杯酒,自己先喝了一口,“這是家裏自釀的,你也嚐嚐。”
祁雪純在腦子裏分析,但凡逼人喝酒,一定不安好心。
而一杯酒能做什麽文章呢?
她用腳指頭也能想到。
她就是不喝。
“我感冒了,今天吃了頭孢。”她回三姨。
三姨一愣,“哦,那不能喝,不能喝。我讓別人喝去。”
三姨把酒杯端走了……肯定是偷偷倒掉,被別人喝了麻煩就大了。
司俊風在旁邊看得很鬱悶,這就是助理說的,都安排好了?
三姨幹脆在杯子上寫,這杯酒有問題好了。
片刻,司俊風的六表姑來到祁雪純麵前。
“雪純啊,你怎麽不吃了?”六表姑問。
這是車輪戰啊。
“我吃飽了。”
“你的工作那麽辛苦,吃這麽點不行的,”六表姑盛了一碗湯,放到她麵前,“這個湯很補的,你多喝點。”
祁雪純已將她的整套,動作觀察仔細,她拿了祁雪純的碗,湯勺也是原有的,但她的指甲很長……東西藏在指甲裏。
祁雪純想吐好麽。
“對不起,我去一趟洗手間。”她起身離去。
六表姑一愣,她哪裏做得不到位麽。
祁雪純洗了一把臉,抬頭,鏡子中的自己平靜又散漫。
今晚整個司家都在想將她往司俊風懷裏推,在這樣“虎視眈眈”的環境裏,她卻這樣的不在意……
因為無所謂吧。
她轉身走出洗手間,一個高大熟悉的身影將她擋住。
“哪裏不舒服?”司俊風問,“先送你回去?”
她盯著他的臉,忽然輕笑一聲,“司俊風,原來你就這麽一點膽量?”
司俊風微愣。
她跨一步上前,來到他麵前,兩人的呼吸隻在咫尺之間。
“祁雪純,你……”
“你不是想做點什麽嗎,我現在就站在你麵前,反而不敢了?“
她都這樣說了,司俊風如果再不做點什麽,豈不是被她小看!
他驀地伸手,摟住她的纖腰,“今晚一定會很愉快。”
音落,熱氣鋪天蓋地襲來,她瞬間被淹沒在了熱吻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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