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冰冰拒他於千裏之外的態度讓他很不痛快。
忽地,他抱住她的腰,將她扛了起來……她整個人倒掛在了他肩上……
她想掙紮,無奈他的雙手鐵箍一般緊抓著她的腰。
他跟她杠上了。
她也不願示弱,雙手動不了,她還有一張嘴……她張嘴想咬他的肩,然而夠不著。
她不放棄,一口咬住了他背上的一塊肉,她也算哪裏能咬咬哪裏了。
她明顯感覺到他渾身一怔,那就是咬對地方了。
再用力再用力,疼得受不了,他總會將她放下……然而直到她的唇齒間嚐到一絲腥澀,他也沒有放手。
她的臉頰都累了,不得已趴在他肩頭喘氣。
還是被他送進了醫院,縫了十七針,還打了破傷風疫苗。
祁雪純無語了都,她第一次因為追繳證物,而受傷這麽嚴重……
嚴格來說,她在職查案的時候都沒受過這麽嚴重的傷。
當然,也許因為她的職業生涯尚短。
“傷口不能碰水,吃飯要多注意,多吃有利於傷口恢複的東西……”
檢查室外傳來醫生說話的聲音,隔著門上的玻璃,能看到司俊風高大的身影。
祁雪純可以預見接下來發生的事情,被他帶回家,讓管家和保姆看著她,每天做營養餐……她想想就覺得煩躁。
她決定嫁給司俊風,並不是想要過上這種生活。
她悄步到了窗戶邊,驚喜的發現這隻是一個二樓。
在警隊受訓時,她的記錄是從五樓徒手爬下,業務能力超級合格。
二樓對她來說毫無難度,踩著空調外機就下來了。
“祁雪純!”雙腳剛落地,忽聽頭頂上方傳來一聲低喝。
她仰頭,瞧見他慍怒的臉。
嗬,他察覺得還挺快。
不好意思,她拍拍手,揚長而去。
出了醫院,她打車直奔機場,買票回了C市。
自從婚禮過後,她的家人一定對她的歸來翹首期盼吧。
果然,她剛走進家門,便見正準備往外走的祁雪川一臉驚訝,頓停腳步:“喲喲,這是誰啊,這不是祁家的大功臣嗎!”
言語之中充滿譏嘲。
祁雪純懶得理他,在她眼裏,他隻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,遲早把自己作死。
接下來,聞聲出來的是她爸。
“你哥說得沒錯,”祁父在沙發上坐下來,手指夾著一支雪茄,“我們祁家十八代祖宗,都要感謝你終於還是屈尊降貴和司俊風結婚了。”
祁父的諷刺和不悅也是寫在明麵上的。
“你們陰陽怪氣的幹嘛!”祁媽從廚房走出來,笑意盈盈牽過祁雪純的手,“雪純難得回來,你們都給我閉嘴。”
媽媽將她帶到餐廳:“吃飯了嗎,家裏有你愛吃的蝦。”
“好啊。”祁雪純點頭。
媽媽看著她吃完半盤蝦,低聲問道:“你和俊風吵架了?”
她一臉實在忍不住的模樣,讓祁雪純好笑,總算是憋不住了。
祁雪純如實“嗯”了一聲,擼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包紮的傷口,“他推我,把我傷成這樣。”
“這個臭小子!”祁媽咬牙切齒的怒罵,“看我不收拾他!”
接著,祁媽又低下眉:“這裏麵有什麽誤會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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