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搭上了陽台,正要翻身出去,電話忽然響起。
司媽打過來的。
她的腦海裏立即浮現司媽握住她手時,那寬厚的溫暖。
她接了電話。
“雪純,俊風讓我們大家做一個體檢,”司媽關切的問,“你有沒有一起做?”
祁雪純一怔。
“你別怕疼啊,就是抽點血,八九十的老太太也抽了呢。”司媽安慰道,以為她的沉默是害怕。
祁雪純:……
這些樣本是誰送來的,不用追上去問了。
但他把八九十歲老太太的樣本也送來是什麽意思!瞧不起誰呢!
“叩叩叩!”
“叩叩叩!”
回到家,她先敲司俊風書房的門,沒人。
再敲他臥室的門,沒人。
奇怪,他的車明明在車庫裏擺著。
“太太,你找先生啊,”羅嬸笑眯眯的走過來,“先生在茶室呢。”
她不知道茶室在哪裏。
羅嬸領著她往茶室走,一邊說道:“除了書房,先生還喜歡待茶室和花房,有時候他在酒窖裏坐半宿,挨著酒窖還有一間家庭影院。”
來這裏也有一些日子了,祁雪純從來沒有了解這棟房子的興趣。
她隻把自己當成一個過客。
茶室是二樓走廊盡頭的露台改造的,推拉門沒有關,竹簾隻放下一半。
透過竹簾的縫隙,隱約可見他高大的身影,和淡淡飄散的白煙。
走進去,滿室的檀香,滿目的清雅。
隻是他冷峻的氣場,和眼底掩不住的狠色,讓這房間裏憑空多了一味血腥氣。
祁雪純並不害怕,迎上前,在他對麵坐下。
“原來你有計劃將司家人的樣本全部送去檢測。”她開門見山的說。
“杜明的事,跟司家無關。”他淡聲說道。
“有沒有關係,結果出來了就知道。”
“你……不相信我。”他的眸光黯然。
“我為什麽要相信你?”祁雪純毫不客氣的反問,“據說,上一個相信夜王的人,已經找不到蹤跡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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