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能提供的熱量比肉末粥高幾個等級,保證他不會暈倒。
司俊風盯著手裏的巧克力,半晌沒動靜。
“不相信我啊?”祁雪純挑眉:“咱倆算半個同行,巧克力意味著什麽,你不會不知道吧。”
他當然知道,巧克力意味著能量,保命的必備品,活下來的一絲希望……
“訓練時,你經常吃這個?”他問。
她微微點頭,“這個最直接有效。”
她說得簡單,他卻明白,要經常用到巧克力隻有一個可能,訓練強度大而且場景逼真。
不吃真的會要命。
他的心底泛起一陣痛意,那些她本不該經曆的,都是他造成的。
“你吃啊,我還有事跟你說。”她沒瞧見他泛著痛意的眸子。
“你問。”他將巧克力攥在手心。
“我都聽騰一說了,你打算什麽時候去見那個人,問出幕後指使?”她開門見山的問。
手心裏的巧克力被他攥得更緊,“你也想去?”他問。
她點頭。
他毫不猶豫的點頭,“沒問題。時機到了我通知你。”
她心頭咯噔,沒想到他答應得這麽幹脆。
深夜,她給萊昂打了一個電話。
她懷疑司俊風有什麽圈套,需要萊昂的幫助。
“明天你能回學校一趟嗎?”她還沒說話,萊昂已先說道。
“好。”那就回學校見麵再說吧。
翌日她起了一個大早。
走出別墅,卻見司俊風站在花園裏。
這時候風冷露重,他一個受傷的人待在這裏不太好。
總歸他是為了救她,她便說道:“你會著涼的。”
他雙臂疊抱,挑著濃眉,“祁雪純,關心人的話,應該看著對方的眼睛說。”
嗯,他們相隔的確有三四米。
她走近他,隻見他的黑眸染著一層笑意,“關心我?”
“你救了我,我有義務提醒你。”
他眸中的笑意更深,“從你昨天的表現來看,你的義務履行得不夠。”
記恨她給他巧克力呢。
她沒理他,“好好休息吧。”
她要出去了。
“早點回來,”他說道,“照顧我這個傷病員。”
她覺得他有點怪,不過沒放在心上。
去學校的路上,羅嬸又給她打來電話,“太太,打擾你實在不好意思,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麽顏色。”
“為什麽問這個?”
“先生說準備給你的房間添置家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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