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明白那代表什麽……這地方人來人往的,已經有人注意到兩人親密的舉止。
“去醫院吧。”她催促,臉頰不由自主燒紅。
原來她這麽容易害羞,隻需要他一個眼神,他為此心情大好,心頭湧起一陣憐憫寵溺。
情不自禁,他低下頭,在她的柔唇上偷得一吻。
嗯,如果不是她有傷在身,他會要得更多。
因為去醫院看傷,祁雪純想在一天之內解決秦佳兒這件事的計劃暫時擱淺。
晚上回到家,她和許青如打電話商量對策。
“雲樓在秦佳兒家附近守著呢,人家回家吃飯休息正常得很,一點也沒有做了虧心事的心虛模樣。”許青如跟她匯報。
“她當然不能露出馬腳。”她回答。
又說,“我還是得見她一麵,如果能得到更多有關她的資料才好。”
“老大,”許青如回答,“網上能查到的,我都找了,秦佳兒特別謹慎,沒有私人社交賬號。”
“如果想要得到更多有關她的資料,隻能調查她身邊的人,或者找一個了解她的人了。”她接著說。
祁雪純若有所思。
片刻,司俊風從浴室出來,隻見她坐在沙發上發呆,茶幾上擺放著湯藥一口沒吃。
“藥涼了。”他出言提醒。
祁雪純回過神來,目光自動略過茶幾上的那碗藥,落到他身上。
“司俊風,你了解秦佳兒吧?”她問。
“我不了解。”
“她最在意的事是什麽?”
“我說了,我不了解。”
祁雪純端起藥碗,“我把這碗藥喝了,你就告訴我。”
司俊風:……
“我說了我不……”
祁雪純已經咕隆咕隆把藥喝完了,但她的眉心一直緊蹙著,仿佛吃了什麽要不得的東西。
在學校的時候,她因為頭疼喝過一次中藥,她當時還發誓那是這輩子最後一次喝中藥。
沒想到這麽快就打臉了。
司俊風無奈的緊抿嘴角,“她曾經是學跳舞的,至於為什麽突然進公司,我不清楚。”
祁雪純靜靜的看著他:“你怎麽知道她是學跳舞的?你看過?”
“很多人看過。”司俊風不以為然的聳肩。
他不記得是哪一年了,他跟他爸去過秦家參加秦爺爺的生日宴。當時有一個節目,就是秦佳兒獨舞。
他對這個沒有興趣,但身邊的人都在議論,說秦佳兒一心當舞蹈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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