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純沒再問了,那些人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是一定的,但說要供出萊昂不太可能。
就算他們供出萊昂,也未必有證據指控。
萊昂多麽小心的一個人。
但白唐查到了傅延。
“這是一個既危險又神秘的人物,”白唐對祁雪純說,“我們能查到的資料裏,他叫傅延。但沒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。”
白唐也不是為祁雪純的事專門查到傅延,而是,“這個人在好幾個大案中都留下了蹤跡。”
祁雪純有些詫異:“他手裏有人命官司?”
白唐搖頭,嘴角輕勾:“大案不一定牽涉人命,金額巨大的經濟案件,也是大案。”
祁雪純受教的點頭,以前學過的東西,她都忘光了。
“筆錄沒什麽問題就簽字吧,”白唐示意警員將記錄遞給她,“醫療車已經來了,你去醫院做個檢查。”
“我覺得不需要。”她自覺身體沒什麽大礙。
“這是程序。”白唐回答。
她到了醫院,檢查做到一半,門口多了一個高大的身影。
司俊風來了。
“也是要做檢查的嗎,走廊上坐著等吧。”醫生說道。
“我陪我老婆。”他回答,但臉色不是很好看。
像不情願但又不得不來似的。
祁雪純將臉撇開,誰又稀罕他來。
醫生默默做著檢查,檢查完之後說道:“你營養不良,又貧血,氣血不足慢慢會有很多病出來……”
醫生說著,目光卻是瞟向司俊風。
見他凝神靜聽,在認真記著,於是提高點音量,繼續說了一大堆。
總結意思,即要多補,好好休息,不能勞累和受氣。
其實醫生早就看穿了一切。
檢查好了,祁雪純站起身,司俊風快步上前扶住她胳膊。
她扭開身不讓他扶。
“你還是讓人扶著點,”醫生說道:“別犯頭暈,那就得住院觀察了。”
司俊風伸臂,一把將她摟入懷中。
出了檢查室,祁雪純說什麽也要掙開他,正推搡著,萊昂從另一個檢查室裏出來了。
司俊風手臂一緊,沒讓祁雪純再有掙紮的餘地。
論力氣,祁雪純可能和一般男人比一比,但在司俊風這裏就沒有比的必要了。
所以,剛才她能推搡,也都因為他讓著。
“雪純。”萊昂叫她的名字,眸光黯然,“你哥的食物,我沒動過手腳。”
聞言,司俊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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