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雲樓緊抿唇角,“我同意分手,但他不答應,可他父母卻認為我表麵上點頭,私底下卻偷偷纏著他。”
“他們帶人砸我父母的家,我媽的額頭留了一條十六厘米的疤痕。我到對方家裏,也給他.媽媽臉上留了一道疤。”
那地方是待不下去了,她將父母送到了外婆的老家。
之後她和那個男人才徹底斷了聯係。
“司俊風知道這件事嗎?”祁雪純問。
“當時我在外受訓,我也不直接歸司總管,當時的訓練隊長幫我善後。”
祁雪純點頭,這件糾葛之中沒有贏家。
唯一讓她鬆一口氣的是,雲樓提起往事,已經雲淡風輕。
而以雲樓現在的本事,就算那個男人再找來,也不用怕。
“雲樓,你會找到一個對你好的男人。”她說道。
雲樓微微一笑,不置可否,“這不重要。”
她有自己的人生目標,不是嗎。
“老大,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?”雲樓看向她。
是準備要跟她交換秘密了。
“你腦袋裏的淤血,究竟是怎麽回事?”雲樓問。
祁雪純一愣。
“你吃的藥片根本不是維生素。”雲樓繼續說,“以前訓練隊裏有一個隊員,出任務時頭部受傷,吃的藥跟你的維生素片很像。”
祁雪純心驚:“他的症狀也和我一樣?”
雲樓搖頭:“他的藥味道很重,也難聞,但你的藥比那個味道更濃上好多倍。”
她隻是幫祁雪純收拾東西,隔著抽屜都聞到了。
祁雪純張了張嘴,有點說不出話來,“你……你那個隊員現在情況怎麽樣?”
“兩年前走了。”
祁雪純差點打翻手中的杯子。
雲樓也是因為這個感覺事態不一般,“老大,究竟是什麽情況?”
她很擔心。
祁雪純穩了穩神,這兩天她聽太多嚇人的東西了。
她拿出藥瓶吃上兩粒藥片,說道:“我腦子裏這團淤血吧,情況不算輕,但也沒你想得那麽嚴重。更何況我這兒還有藥,吃藥後,它會慢慢消失,我也就能恢複記憶了。”
雲樓眼裏的擔憂沒消失,她的隊友當初不也吃藥來著麽。
“我這個藥是司俊風特意找人研發的,”祁雪純告訴她,“當初把我救醒的那個醫生,他是這方麵的頂級專家。”
雲樓點頭,總算鬆了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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