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,打開車門讓她上了車,自己也坐了進去。
他們在車裏等騰一。
漸漸的,她也聞到一股子怪味了,都是她從管道那兒帶來的。
“這什麽管道啊,為什麽味這麽大?”她不禁吐槽。
“那些都是剛噴漆的半成品,你在附近轉悠,當然會沾上。”他說。
想到從這裏到家起碼一個小時車程,這一個小時裏她都得忍受這個味道,她是真有些頭疼了。
“工廠裏有新的工作服,我去拿一套給你換?”他問。
她連連點頭。
司俊風下車離去,她鬆了一口氣。
她就是想給他找點事情做,如果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,以他的“審問”技巧,難保不被他問出點東西來。
而且這也是給傅延爭取逃跑的時間。
片刻,她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的信息,兩個字,安好。
她徹底放心了。
但同時又湧起新的愁惱,如果再找不到路醫生,為了幫傅延的朋友,她可能隻能跟司俊風說實話了。
那是一條人命啊,相比之下,她和司俊風這邊的事小多了。
於是她開始盤算起來怎麽來戳破。
司俊風進了車間辦公室,騰一和助手將一個文件櫃挪開,打開一道隱秘的暗門。
抬步之前,他吩咐騰一:“弄一套新的幹淨的工作服,等我出來後給我。”
司俊風往裏走了十幾米,麵前又是一道門。
門上安裝的視網膜識別係統自動打開,將他掃描之後,又一扇門打開了。
裏麵是一個規模不大但絕對正規化的藥品生產線。
工廠的車間是連著一座山的,司俊風為了隱蔽,突發奇想在辦公室開了一道門,挖空裏麵的山體作為藥品生產車間。
“司總。”路醫生從生產線上下來,將他請進了辦公室。
“太太吃藥之後,狀態好些了嗎?”路醫生問。
“她總喜歡多吃,說維生素片很好吃。”司俊風回答,目光中浮現憐惜和疼愛。
路醫生一愣:“這個藥藥性很強的,不能多吃。”
又補充了一句:“我沒有臨床數據,但根據理論數據,這個藥吃太多,反而會引起大腦疲倦和脾氣暴躁。”
司俊風目光一惱:“以前怎麽沒聽你提?”
“我怎麽會想到有人會喜歡吃藥,還多吃呢?”路醫生一本正經的反問。
嗯,他要這樣說,司俊風還真的沒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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