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有可能是為了塗層的專利配方,有可能是為了藥,司俊風不敢冒險。
然而路醫生始終攔著不讓:“司總,沒必要這樣大費周折,你把事實告訴太太,天也塌不下來。”
“把他拉開。”司俊風淡聲說道。
兩個助手立即上前將路醫生往外拖,路醫生掙紮著大喊:“你能搬走這些設備,但我不去了,製藥的事情我不管了!”
司俊風示意助手停下,緩步走到他麵前:“路醫生,你威脅我?”
路醫生憤憤的說:“你要尊重事實規律,這個藥是沒法斷根的,到時候起太太雙目失明,你還怎麽隱瞞?”
司俊風捏緊拳頭,殺氣溢滿他每一個細胞……就憑他說“太太雙目失明”這句話,他就該死!
路醫生毫不畏懼,“司總,就算我死了,也換不回太太的痊愈。”
騰一卻從司俊風的憤怒裏,看到了擔憂、自責,恐懼……
他不想對路醫生怎麽樣,他隻是需要一個情緒的發泄口。
畢竟,他每天在祁小姐麵前假裝歲月有多靜好,他心裏就有多痛苦。
“路醫生,你先去休息吧。”騰一示意助手將人帶走了。
然後,又讓搬遷稍停。
“司總,傅延是個小賊,能讓他感興趣的隻可能是塗層配方。”騰一勸慰司俊風。
“你也覺得我的神經緊繃了?”司俊風問。
“我覺得,您需要休息,還有,享受和太太在一起的每一天。”騰一垂眸,“太太失蹤的那些天,你過得是什麽日子,我沒忘記。”
失去了想失而複得。
得到了想永遠擁有。
這樣很容易忘記,珍惜當下擁有。
司俊風默默轉身,緩緩離去。
騰一無聲歎息。
此刻的司俊風,任何人一根手指頭就能戳倒吧。
這晚祁雪純睡得很早。
因為司俊風說了不回來。
迷迷糊糊中,她感覺有人抱住了自己,還在她耳邊說話。
說得什麽也不清楚,語氣裏的懊悔、歉疚和心疼卻一絲絲占據她的心頭。
她覺得是他回來了。
她沒有睜眼,繼續睡著。
不願接受他的道歉,接受了,就代表她在乎。
他為什麽一直不明白,能在他懷裏安睡,是她感覺最幸福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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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了。
酒吧街的熱鬧才剛開始。
今晚要屬這家名叫魔晶的酒吧最熱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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