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韓目棠給她檢查,病房裏隻有他們兩人,“你對雲樓是認真的嗎?”祁雪純問。
“認真。”韓目棠回答。
雖然隻有簡短的兩個字,祁雪純卻相信他。
他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啊。
雲樓對他一定很崇拜,而如果他敢欺負雲樓,雲樓也會有辦法對付他。
祁雪純不擔心雲樓了,“韓醫生,我可以出院了吧。”
她已經休息兩個月了。
韓目棠皺眉:“雖然淤血清除了大部分,解除了你的視神經壓迫問題,但你的記憶並沒有恢複,更何況起碼需要半年的觀察,才能確定殘餘的淤血有沒有擴大變大。”
“我也不能半年都躺在醫院裏啊,”祁雪純擺手,“記憶是不是恢複,其實沒有那麽重要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韓目棠,你知道嗎,諶子心一星期後結婚。”她打斷韓目棠,直接說道。
韓目棠不動聲色,“跟我有什麽關係?”
其實他是想說,跟她有什麽關係。
祁雪純垂眸沉默。
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,他說道:“身為醫生,我隻能負責任的告訴你,以你現在的情況,隻適合待在醫院裏靜養。”
祁雪純“嗯”了一聲,不動聲色。
韓目棠同樣不動聲色,但當天,祁雪純便發現護士巡房的次數明顯增加。
她有意去醫院的小花園裏透氣,十步之內,必定會碰上一個護士。
也不知道是巧合,還是有人有意為之。
雲樓再來看她時,被她叫住了,“雲樓,你和韓醫生到哪一步了?”
“老大……什麽到哪一步。”雲樓俏臉漲紅。
“跟我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?”祁雪純問。
見她正經發問,雲樓也認真回答了,“我還在考慮,還沒回複他。”
祁雪純點頭:“是應該多觀察,一旦投入真感情,就沒那麽容易脫身了。”
雲樓眼中閃過一絲憐憫,“老大,你連生死關頭都熬過來了,以後一定都會是好事的。”
祁雪純坦然的看著她:“我隻做當下最應該做的事,諶子心下周結婚,我一定要回A市去一趟。”
雲樓咬唇。
“你別怪遲胖給我透露消息,”她接著說,“我明白你的為難,韓目棠一定跟你交代過什麽,我隻要,你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就好。”
“我不是不願幫你,”雲樓一臉擔憂:“你先將身體養好,難道不是最重要的?”
把身體養好,以後才能去迎接更多美好的事情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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