識到事情不簡單。
“究竟發什麽事了?”
“沒,沒什麽。”
“你說和不說,對我來說,得到答案隻是時間問題。”他的態度已經讓她起疑了。
“司總不讓我告訴你,”騰一咬牙,“司總現在在哪兒,情況怎麽樣我也不知道,我隻知道,他經曆的痛苦一定不比你少。”
祁雪純忽然感覺呼吸不暢,心口像憋著一隻氣球,越吹越大,越吹越大……
祁雪純沒回去,而是在A市的住處,與韓目棠見麵。
雲樓將他領到二樓台階處時,他停下腳步:“你確定我真的要跟她見麵?”
他本是不願來的,但雲樓說,他過來,他們的事才有可能。
找一個對老板忠心耿耿的女人當老婆,是個好的選擇嗎?
“你敢隱瞞一個字,我就恨你一年。”雲樓不假思索的說道。
“……”
韓目棠歎息:“可能我說出實話,你會恨我一輩子。”
事到如今,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。
見麵之後,韓目棠便拿出一份檢查報告,“你想知道的答案都在這裏麵。”
這是司俊風的檢查報告。
祁雪純看著看著,手便開始顫抖,臉色唰白,慘白,幾乎到透明。
“老大。”雲樓立即扶住她,同時也看到了檢查報告。
雲樓也怔了。
“之前司總的檢查報告不是這樣的!”她說出祁雪純也疑惑的。
“他調包了,連我也騙了。”韓目棠回答。
“司總現在在哪裏?”雲樓問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韓目棠回答,目光卻往上看了一眼。
往上,是天上。
雲樓雙腿一軟,但她拒絕相信。
“司總不可能,他還坐在那個位置上,病懨懨的人怎麽能將原來的老大擠下去!”雲樓說的,仍是祁雪純所想。
“也許,就是因為想將原來的老大擠下去,他才透支了身體,”韓目棠聲音很沉,“他一直在等祁雪純回來,一直想跟她白頭到老,他能撐那麽久,已經很不可思議了。”
“他偶爾流鼻血,暈倒,其實是身體在報警,”韓目棠接著說,“他早該休息靜養,可他偏要在祁雪純麵前以正常人的狀態活著。”
“所以,他根本不是要和諶子心結婚,而是以此隱瞞她?”雲樓問。
韓目棠默認。
“你什麽時候知道的?”雲樓接著問。
“祁雪純做手術那會兒。“韓目棠回答,“他不是不願意過來,而是來不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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