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術,需要坐月子養身體的。你這樣幹活,碰冷水,你會落下後遺症的。”
段娜愣了一下,她輕聲說道,“牧野說,外國女人都不坐月子,也都活得好好的。”
“他媽的,他是混蛋!”
“齊齊你不要這樣說,這是我欠他的。”
“你欠他什麽?”
“我打掉了我們的孩子,我把他的孩子打掉了。”
齊齊聽傻了,“拜托,是牧野不負責的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段娜連聲解釋道,“如果不是雪薇上次把他打進醫院,我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的。”
齊齊愣住了,她瞪大了眼睛,她沒有想到,自己會在段娜嘴裏聽到這種謬論。
“段娜,你搞清楚。是你和我們說,你被牧野欺負了,他綠了你,我們才去找他的。”
“可是,我沒有讓你們把他打進醫院啊。”
“什麽?”
“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。”段娜擺了擺手,她很“大度”的不提以前的事情了。
“什麽意思?你的意思是怪我們?”她們幫她出頭,反倒是錯了?
“我不想再提這個了,這是我欠牧野的,我要在他身邊好好照顧他,補償他。”
“段娜,你傻了?是牧野對不起你,是他欠你的。”
“齊齊,我愛他,所以隻要他願意,我心甘情願為他做任何事情。”
“段娜,這世上不隻有他牧野一個男人,你為了那樣一個花花公子,你值得嗎?”
“可是這世上隻有一個牧野。你看他對我多好,讓我和他住在了一起,我省了一筆住宿費用。”
是啊,一個二十四小時的保姆居然抵不住一筆住宿費。
齊齊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什麽了,對於段娜她萌生出了一種濃濃的無力感。
之前她們就為了這件事情大吵過,雖然她都知道了,但是一聽段娜這樣說,齊齊心裏還是氣不過。
段娜癡心一片,竟被牧野那個混蛋如此折磨。
就在這時,門外有了響動。
她們朝門口看去,隻見門打開,牧野帶著四五個男人走了進來。
齊齊還沒反就過來,隻見段娜快步走了上去,她從鞋櫃裏拿出拖鞋,她蹲在牧野身邊,仰起頭,像隻溫馴的小狗,“牧野,換鞋。”
牧野似是早就習慣了,在朋友們詫異的眼光中,他換上了鞋。
段娜將他換下來的鞋子,噴了清潔劑,便整齊的放在了鞋櫃裏。
牧野則像是賞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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