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額頭呼痛,“你是石頭做的嗎,這麽疼?”
季玲玲委屈巴巴的說道。
大半夜被吵醒也就算了,她還受傷了。
“宮星洲,我們假扮情侶,我還得給自己上份意外傷害險,第一天,你就打我!”
宮星洲聽得太陽穴突突的。
“我都睡沙發了,你還不讓我睡安穩,居然把我弄醒。你知道人一旦中途醒了,最後有多難入睡嗎?你知道如果睡不好,對一個女明星的影響會有多大嗎?因為我睡眠不足,丟了工作,你賠我嗎?”
季玲玲這套歪理邪說,說得宮星洲腦仁疼。
以前和她在一起時,她也總是這樣,能把死的說活了。他已經清靜好多年了,現在他又有了這該死的熟悉感。
“我好慘啊,我怎麽命這麽苦,連個覺都睡不好,我不活了,我好心配合你,你還打我。”
“你什麽時候打你了?”
“我額頭都起了個包,不信你摸摸。”
說著,季玲玲便拉起了宮星洲的大手,直接按在了額頭上。
還真起了個包!
“把腿撒開!”
又凶她,媽的!
季玲玲乖乖鬆開了腿,宮星洲起身打開了床頭燈。
“過來,我看看。”
打開燈這才發現,季玲玲眼裏噙著淚兒,額頭紅紅的。
季玲玲從床上爬過來,湊到宮星洲麵前。
果然起了個大包。
她怎麽這麽不禁磕。
宮星洲又摸了摸,還不小。
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明明是季玲玲勒著他脖子,他才又倒回去的。
但是現在不是和她爭執這些的時候。
季玲玲抽嗒著,“我好慘,我好可憐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明天還要和穆氏集團簽約,我額頭上頂個大包,怎麽去見人?還有,明天被記者拍到,讓別人怎麽說。評論你有其他痞好?打女人?”
“不用擔心,我去找點兒冰塊,給你消消腫,我的錯,我對不起你,好不好?”宮星洲現在能做的就試圖讓她的情緒穩定起來。
別老再哭慘了,他都快聽哭了。
季玲玲是中途醒的,難道他就不是了嗎?他還是被她吵醒的。
他就該讓她在地毯上睡,都怪自己這該死的不聽話的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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